路上,大家也知道了这家人的情况。
生母有个豆腐摊,和儿子相依为命,但辛苦劳作日子也逐渐变好。
五年前她再婚了,继父带着一个儿子住进了他们家。
而这女子回京的原因,一来是因为个哥哥虽然天各一方,但感情也算亲近。
如今她要出嫁了,养父母这边也不介意她和亲哥哥走动,想邀请他和弟弟送女子出嫁。
“我大哥读书很用功的,两年前已经是举人了,他说今年春闱,有信心考上进士!”
提起自家大哥,女子很骄傲,一点都不介意宣传他的名声。
半年前还有书信来往,然而年后他没有来信,她心感不安,再加上请他给自己送嫁这事儿理应亲自来,便过来了。
亲生母亲一会儿说他出门游学,一会儿说他离家出走。
而且来的路上她还做噩梦,梦到哥哥泪流满面,不停跟她说对不起,这令她很不安。
元景摇晃着扇子,“春闱将至,这位学子听着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这个时候怎会出门游学,不对劲!”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到了失踪学子的家。
门被敲响,开门的妇人看到门外这么多人,还有捕头,面色顿时一白,跌坐在地上。
“你说真话,我大哥在家里对不对,他根本没有离开。”
看她这么心虚,女子顿时质问起来。
刘刀带着人,表示要办案,要求进入院子,女子根本来不及阻拦。
衙门办事,必须要配合,这是规矩。
“大哥,大哥你在哪儿啊,你应一声啊!娘不稀罕你,你跟我走。”
女子冲着四周大喊,泪意蒙蒙的,她的护卫拉着她的手臂,递给她手绢。
“别哭了,听听大师怎么说。”
她那么笃定人就在家中,势必知道他人在哪儿。
姜皎月看着女子身旁一名书生,他正充满敌意和审视地盯着女子身边的男子。
完全忽略了其他人。
“唉......他是在这家中,但他死了,尸体就埋在这菜园子里。”
京城寸土寸金,富贵人家的院中才有花草树木,普通人家的,留了走路的地儿,空出来的都是要种些东西的。
大家的目光朝着菜园子看过去,白菜蔫啦吧唧地,泥土有翻过的痕迹。
“哪儿来的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们走,我家不欢迎你们。”
女人慌里慌张,拿着竹竿想要将人赶走。
表示儿子和她大吵一架后,早已离家出走,说是去游学,什么尸体根本是子虚乌有。
然而,刘刀对姜皎月的卦深信不疑,当即就命人拦下了女子,要挖这菜园子。
此时,有一道声音响起,“家里怎么这么多人,还吵吵闹闹的?”
中年男人携同一男子进屋,看到有捕头朝着菜园子走去,面色发白,当即就想跑。
“挖!”
看他们这一家人的表现,女子顿感不安,当即双膝一软,整个人都快晕过去。
“大师,不会的,我大哥他.......”
当她对上姜皎月复杂又同情的时候,女子脑袋嗡的一下,晕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了。”
“冉冉你别吓我,快,快去请大夫”护卫慌张中又努力镇定。
姜皎月叹气不语,现在泄会儿怒气也好,待会儿真相可能更令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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