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风火又来了,来的很早,有些迫不及待,邢萌萌也不好意思让他在门外久等,随便披了件长袍便坐在案上装模作样,风火进来后将图摊在案上,脸上是掩不住的自信:“王上,属下昨夜挑灯谋划,联系实际反复推敲,将区灵山里外攻防弱点及关键位置防守都摸透了,因地制宜的将计划付诸图上,您看看满不满意”
邢萌萌听他这么说,突然被他的敬业精神感染,立马提起十二分精神努力去解读图中意思,还是看不懂,无奈的很,大女主真不是挂个身份就能做,不会啊~。
她窘迫道:“这个……你说说看吧……”
风火咧出一道含凶带煞的笑容,兴奋道:“薄弱点是防守的关键,我们需想敌方之所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说着指着图上的巷道:“这是区灵山的主道,两边高耸的城墙便于我方居高临下进行防守,所以敌人断不会从这里进来,可把防守力量放这些位置,易撤离、易隐蔽、易上墙……”
“很有道理……”,邢萌萌听得似懂非懂,论作战部署她一窍不通,当下也是随便听听。
风火继续道:“四象门以一抵百,由‘四象门’的人把守关键点再好不过”
邢萌萌打了个哈欠道:“很好啊~”
风火道:“星日、翼火是四象门朱雀系成员,两人均是顶级轻功,即使是鸿毛花瓣也能借其微力在空中变换招式,穿花绕树,踏雪无痕,千里追踪不在话下,守牢顶最合适不过”
邢萌萌此时的注意力突然被案台上的毛笔吸引,她取下一支,玩味儿十足的拨弄钳拔笔上的毛,一双神光暗含的凤眼露出懵懂少女才有的纯真,风火见此情形顿住了,欲言又止,想她是不是不满意自己的计划……他一下子没了说下去的欲望。
邢萌萌玩性回收,把毛笔架回笔架才发现风火的沉默,奇道:“说完了?”
风火慌忙道:“没……没有”,接着又继续道:“区灵山的地道,也是由青山玄门设计,机关精巧,结合了易理,只有龚奇求才知道打开之法……擒住龚奇求成为重中之重,白虎系擅长群体作战,阵型多样灵活,杀伤力大,常派于大型猎杀任务,由白虎系担此重任,得其所哉”
邢萌萌听到此处觉得瘆得慌,再看他那张脸更悚然了,怯怯的问道:“所以?四象门全都调动了?据我所知,龚奇求是个普通商人”
风火以为是变相问责,比她还怯,低眉颔首不敢看她,小声道:“青……青龙系……没有调动”
她自己也想不出对策,便道:“你看着办吧”
风火道:“玄武系单人作战能力强,应变灵活,可作为战损替补”说完仿佛胜券在握,杀气腾腾道:“我这滴水不漏的计划,量他钟离易阳有通天本领也难入逃出区灵山”
风火自信经过多年的努力,能力已经赶超前任首领上官巽。
邢萌萌此时已寒毛直竖道:“你决定”
风火出了书房门。
接下来的几天,邢萌萌玩的很开心,看不到那一张张激进的脸,别提多自在,她无视案上堆叠成山的奏折,无视朝中官员进进出出向她请示的诸多事务,在府里和丫鬟们采花扑蝶,玩玩闹闹,嘻嘻笑笑,每日睡到三竿起,和丫头们聊哪家公子帅气有钱,好来个美好邂逅,真正做一回傻白甜,这样无所事事一连过了几天。
这天晚上,她突发奇想,想看戏了,就请了一个戏班子在后院搭了一个戏台看戏,台上唱的正欢,突然,一侍卫将一个带血黑衣人带进来,那人浑身是血,身上被利器划的皮开肉绽,皮肉直往外翻,触目惊心的景象把邢萌萌吓得浑身哆嗦,搞不清状况的邢萌萌,一溜儿惊叫着逃回房间,把院子里的人惊得四散而逃。
黑衣人追着她到书房门前,对着紧闭的大门道:“王上,我是四象门的焚轮呀,四象门损失颇大,区灵山易容成四象门的人,靠右手中指的黑色指环区分敌我,一下子将四象门的武力除了一半,请王上派人支援”
邢萌萌已经被方才的场景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发抖,哭诉道:“你们四象门平时不是很厉害的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邢萌萌此时只怨自己时运不济,穿到一个不省心的角色身上,那邢妱命里带煞,哪是她这朵娇花能替代的,她只适合做傻白甜。
门外的焚轮无语极了,实在不明白平日里杀伐果断,足智多谋的永宁千岁,今日怎么这样,见惯大场面的焚轮还是显得十分镇定,和侍卫两人目光如炬,站如松柏,稳当得像两座山,正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外等她发号施令。
许久不见动静,焚轮再次问道:“王上,当下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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