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基本说明研究的初衷,在有严谨的算式推演,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不需要何丹青过分解释。
如果有实在听不懂的,何丹青建议放弃,学的人费劲,教的人肝疼,这玩意有门槛的,实在不行就算了,这种理科越到后面越吃毅力和灵感,有些人是读不出头的。
何丹青将整个演算过程全部讲解完以后,刚刚好,还剩下半小时答疑时间。
“为什么在知道这个议题的时候,直接要求我们进行模拟推算,你最后呈现不是理论运算吗?”这些麻省理工学院的学生都很执拗,何丹青是帮他们拿到了更多的分,但好像确实欠了他们一个解释。
“因为理论运算,按照你们的能力,大概需要,嗯——”
“一个月,在有纠错和指导的情况下,你们十五个人才有可能算出所有的答案。”何丹青说:“我自己第一次就大概算了两周,后面我的核算小组验算了一个月才敢下定论,所以对于你们来说有很大的难度。”
而理论值是不考虑实际情况的,只可以从数据面看着这究竟可不可行,有没有进行实测的必要。
何丹青说:“这个议题给出前提和答案,要求还原过程本来就很荒唐,要是最终呈现的数据是有问题的呢?”
“包括你们在有意无意的将演算答案向大众公布的实测数据上靠近,各位的演算稿基本已经公开,我在说一个共性问题,试试看抛掉结果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你们不是我的验算组。”
“还有什么问题吗?”正式开始答疑,何丹青就自己能回答的部分回答,这个数据的诞生给予结构的优化,但结构是保密条例里的核心,何丹青只能点到为止。
即使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学生们还是很热情,何丹青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他拿起话筒说:“最后一个问题,拜托了,轻松一点的,我还要去赶飞机。”
“何教授,请问一下,是唱歌更赚钱还是您的实验室更赚钱。”
“噗——”何丹青摆摆手说:“我的实验室可是我用唱歌赚的钱买来的,但是同学们,未在一条路上走到顶峰,看清楚上面的风景是不是你最后想要的之前,不要随意调整自己努力的方向,无论如何,一切付出都会有回报。”
“后天见,我可真的得走了。”何丹青背上自己的吉他包,拿起拖上行李箱。
至于给这里的学会说呢过门留下多少惊讶,用最简单的方法告诉他们,真正的天才会如何立于不败之地。
赶上飞机,何泽东依旧和他一起飞去长沙,何丹青说这首写给妈妈,他希望何泽东能去现场听一听,其实他们一家都是夜猫,不过何泽东能用理智告知自己需要早睡早起,但何丹青仗着自己年轻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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