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云瑛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恨色,冷冷地沉声道:“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这些宵小之徒,贪图我是符峰唯一的血脉,先是在中州,向姑母假意儿求娶,实乃狼子野心。

姑母大义,前脚刚为我拒玄丹峰之婚事,后脚他们便敢在尚衣局暗害姑母,致其受伤遇袭,实乃大不敬。虽说他们手脚干净,没留下把柄,但世事怎么可能如此凑巧?

此仇不报,我符峰颜面何存?

剑爷爷,我与您从中州一路行来,游历各州,但觉情势触目惊心!

他们胆大妄为,竟敢编写哪些个大不敬的流言玉简,他们敢对女帝编排诋毁,可见其居心叵测,筹谋已久。”

云瑛拍了拍茶几,她愤怒的灵气震荡,激的云雾紫的茶烟在空中袅袅弯曲,她继而愤慨地道:“昔日繁华之锦州,今朝何其萧条!茶州之地,曾以茶马古道名扬四海,如今却为那虚无缥缈之寿元丹,受那贼子荼毒。

捕风捉影之物,竟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实乃修仙界之大不韪。此贼若不除,何谈修仙之正道?吾必倾尽全力,斩此祸害,还世间一个清平。

今日之事,我必当禀明姑母,请求师门出手,将这些宵小之辈一网打尽,以儆效尤!”

云瑛稍事休憩,又轻啜一口香茗,略微平息胸中郁怒。

云瑛倚上茶几软靠,而后缓缓开口。这次,她的声音中不觉带上了一分悠然:“我帮助鸢姐姐,一则是她的经营提议真的有趣,不妨一试。

二则,敌人的敌人,自然便是朋友。

我让玄丹峰想要祸害的人,反而得到了九叶紫芝,结成了金丹。让那群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岂非更加妙趣横生?

我既能助鸢姐姐一臂之力,又能让玄丹峰吃些苦头,何乐而不为呢?”

云瑛心中憋屈已久,今日终得向剑老倾诉,顿觉畅快淋漓。她轻启朱唇,柔声问道:“剑爷爷,鸢姐姐既已得到九叶紫芝,又结成了金丹,不知她会否践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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