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澜~”
就算此时有些迷失了自我,可她始终记得她的阿澜欢喜的时候,便爱让她唤她的名字。
宋清澜一路竭力忍耐,终于入了清月宫,宋清澜吩咐守护在清月宫的宋府影卫,快马加鞭去将宋时依唤来,她不能让任何她不信任之人瞧见孟怀月此时的模样。
她的阿月如此这般,定是吃了那迷惑人心的药,腿受伤了,那是簪子插入留下的伤口,她是为了让自己清醒才伤害自己。宋清澜眉头紧锁,泪盈于眶。
她的阿月受了这么多苦,她又一次让她落入险境,她真该死,真该死。
她在心中狠狠地咒骂自己。
宋清澜将人抱入寝殿,掀开被褥,怀中人儿脸色酡红,却始终紧紧黏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宋清澜垂首,吻去她的泪痕,吻上她的眼角,接着轻柔地吻上她的唇。
“阿月乖,再坚持一会好吗?很快便有解药。”宋清澜眼眸盈满心疼,轻声哄吻着她,带着怜惜,温柔至极,一声一声地说着,“阿月乖……”
孟怀月的玉齿啃咬着她的嘴唇,玉手捏着她的耳垂。
撩拨之处,皆使宋清澜泛起阵阵酥麻,心跳如鼓,几欲沉沦。
怀中人儿不愿下来,她只能单手抱住她起身,放任她无理的欺负着自己,另一只手先将金疮药,纱布等找出,她心疼孟怀月腿上的伤,得先替她包扎一下才好。
“阿月,先下来,我给你上药好吗?”她的嘴唇已被孟怀月啃噬破皮渗血,脖颈也有道道牙印,微微泛着痛。
“阿澜~帮帮我。”
“阿澜~让我欢喜。”
“求求你~”
孟怀月此刻已无半分理智,说着便要动手去扯宋清澜的衣裳。
“阿月,如此会伤了你的身,你得吃药,才能真正好。”宋清澜一遍又一遍的哄着,轻拍着她的背脊。
宋清澜的腰带已被扯落,衣衫歪扭,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宋时依焦急的声音:“公子,药我带来了。”
听闻消息后,宋时依已知孟怀月症状,将药配好,不容耽搁,与时安共骑一驹,快马加鞭,火速入宫。
“阿月……吃了它,就好了,就不会难受了。”宋清澜神色温柔而急切,轻声哄诱着。
可孟怀月瞧见那药丸便好似被吓坏般,泪目潸然,双目圆睁,大声叫喊:“我不要吃!阿澜~救我。”
“好,不吃不吃,阿月别怕。”看着怀中人儿惊恐的模样,宋清澜只觉心中像被无数细针狠狠扎着一般疼痛难忍,她的泪水不受控制,潸然落下,她颤抖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
片刻后,她心内一决,如同喂她蜜饯般,将药丸含入口中,轻轻地、极其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瓣,待人冷静后,将药丸推入她的口中,舌尖席卷着药丸,顺着她的咽喉,药丸被咽了下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腿部的伤,已在有些艰难的行动下给她涂上金疮药,包扎好,因实在腾不出手,包的歪歪扭扭。
过了许久。
“阿澜~”孟怀月渐渐地平复了燥热的心。
两人躺于床榻,孟怀月依旧紧紧将人抱住,极其没有安全感,身体还有些许颤巍。
“伤口是不是很疼?阿月,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宋清澜泣不成声。
她自责得快要疯了,她再也不要离开孟怀月身边半步,她想到她受伤时那模样,心痛如绞,恨不得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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