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道:“可是,为什么要内讧呢?”

白展堂眯起双眼,目光闪烁不定,沉声道:“你们都仔细搜索一番,看看还有什么可疑之处?这几个人的死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有几个衙役,也开始在四周勘察起来,生怕错过了什么线索,搜索的极为仔细!

“啊!”一个衙役惊呼:“我手指头被针扎了!”

捕头眼疾手快,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剑影倏忽之间闪过,便将衙役的手掌斩断,顿时鲜血淋漓!

“啊!我的手!太疼了!”衙役疼的额头青筋暴起,另外一只手急忙急忙去抓住手腕。

捕头大叫道:“快,给张三止血包扎,然后去肥水医馆疗伤!你们小心一些,这毒针上有见血封喉的毒药。”

好在大家东西带的比较全,立即有人上前去止血包扎。

衙役眼看地下的断掌已经变色发黑,不由得后怕连连,若非捕头一剑斩断自己的手掌,恐怕与地下躺着那两个人没啥区别了。

“多谢刘捕头救命之恩!想不到,我竟然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儿!”

白展堂吩咐道:“张三兄弟是工伤,准你三个月伤假,养伤期间月钱翻倍!等伤口彻底痊愈后,你就去做个狱卒。”

张三大喜,道:“多谢白大人体恤下属,小人感激不尽!”

白展堂继续大声说道:“诸位,一定要小心,你们辛苦一些,把毒针都找出来,避免日后伤到无辜的百姓。这条路看起来也经常有人经过。”

除了一个衙役带着张三离开外,其余的衙役都极为小心的搜索着银针,陆续有人在草地里,在荆棘树里,发现银针,还有的银针竟然穿破石头,竟然镶嵌在石头里。又有衙役发现了机括的碎片。

“大人,这里有一个澡豆!”有个衙役递过来一个澡豆!

白展堂双眼微眯,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将澡豆放在鼻子间闻了闻,不由的摇头说道:“此事错综复杂!这澡豆,是淮南王府的澡豆,我二弟在府城当差,曾给我带过几颗!里面有各种名贵香料,一个澡豆差不多要一两银子!”

刘捕头迟疑道:“淮南王府的澡豆!莫非王府牵连其中!”

白展堂摇头道:“王府中的澡豆,流落在民间,也不是没有可能!此事盘根错杂,我绞尽脑汁,也想不透其中的关键!但我敢肯定,此事与王府无关!”

主簿道:“白大人,知县大人在帽儿山上生死不知,我等该如何是好!”

白展堂正色道:“帽儿山上有流寇,而且还是穷凶恶极的,如果不将其剿灭,难免会对四周百姓产生威胁!知县大人的安危不容有失,剿匪之事也刻不容缓!我之前以为帽儿山出现的是流民,流民其实并不可怕,都是走投无路的百姓,只要我们开仓放粮,保证流民有口吃的,就不会有人闹事!但是流寇就不一样了,流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多都是作奸犯科之人,必须得剿除以绝后患!”

“白大人说的极是!”

“若非事出突然,我绝不能擅作主张,日后,我向县令大人请罪!今日诸位同僚在此,容白某人在此发号施令!刘捕头,你将除了守城的军士留下外,所有县衙衙役,以及巡城的士卒,狱卒都调过来!并派几个能干的手下,去帽儿山摸查一下!”

“是,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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