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苏天策在回家的路上,足足打了数十个喷嚏,脸部也渐渐潮红!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太优秀了,他们都妒忌我!对,就是如此!”苏天策忿忿不已。

苏有福连声道:“对,就是爹太优秀了,就像天空里的太阳一样耀眼,就像夜空里星星一样迷人,这些人肯定都是妒忌爹的才华。”

苏有仁目瞪口呆,心道:“我总算看平白了,平时大哥蔫巴叽叽的,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属大哥心眼多。怪不得爹有好事都会带上大哥,大哥太会捧臭脚了。”

苏天策一脸满意,打量着苏有福,就觉得老大比其余几个儿子顺眼多了。瞥了一眼苏有仁,就见苏有仁正在发呆,不知道想着什么,上去就是一个爆栗,哼哼道:“你这厮一发呆,准是又胡思乱想呢,背地里不知道编排你爹我什么坏话,早就听说了你背后总嘀嘀咕咕的,对我颇有意见。”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编排爹!”苏有仁欲哭无泪:“我也是被爹的才华所折服,只是儿子学识浅薄,平日里没有好好看书,如今词穷了,不知道如何形容爹了。”

苏天策瞪大眼睛,就感觉苏有仁顺眼多了:“老五,上道了,嗯,不错,不错,阿嚏!”

“我对爹的敬仰之情真的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更似后山巍峨高不可测。”苏有仁感觉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

苏有福眼皮眨了眨,如临大敌:“这还是我的五弟吗?怎么忽然就觉醒了。”

苏天策虎躯一震,脸上乐开了花,不由得频频点头,道:“嗯,老五果然有长进,爹没有看错你。”

苏燕婉也是无语了,闭目养神,一句话也没说,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赵思齐与田小草也都是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自在,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

马老六赶着车,挥舞着鞭子,也是一副喜滋滋得模样,没想到今天又多挣十文,媳妇一定会夸奖自己吧。

马儿驰骋,车儿颠簸,尘土飞扬,苏有福看着连绵起伏得后山若有所思,苏有仁则聚精会神的看着马儿不断甩动的尾巴陷入沉迷,只有苏天策脸色潮红不说,心神也是惴惴不安,就连两个眼皮也都一起跳了起来。

“哼,爱谁谁,老子天塌也不怕,天塌还有七个儿子顶着呢,地陷了也不怕,地陷还有闺女撑着呢!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右眼皮跳跳,好事也来到……”

于此同时,张乡绅得到消息后,一脸怒火,道:“这苏天策,太不地道了,亏我借他十两银子做盘缠。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识好歹!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跟我玩两面三刀。明日天亮,我就去赵家村拿回我的银子……”

李秀才一脸沉吟,苦笑无语道:“好你个苏天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当初借钱时软磨硬泡,还钱时候消声觅迹!哼,苏天策,你就是蝙蝠身上插鸡毛,算什么好鸟!你就是瓜子里的臭虫,不是好仁!明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好好的说你一顿,顺道拿回我的银子!”

潇湘馆,老鸨一听到苏天策三个字后,脸色阴沉似水,道:“哼,好你个苏天策,找老娘借了五两银子,就没了消息。真当老娘是吃素的,明天我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手下,必须把这银子要回来……”

会贤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身贵气的丝绸衣裳,颇为文雅的翻阅着古籍,陡然听到有书生说苏天策这三个字的时候,脸色都涨的通红,恶狠狠的说道:“这个不着调的苏天策,必须给他点教训,哼,找我借了二十两银子,三个月都没了消息,我还以为死在哪里呢!明天尔等上门要债,算上我一个!”

众书生无语,这苏天策到底借了多少银子,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柳凭栏自顾自的喝着酒,就听酒馆的掌柜怒声道:“好你个苏天策,欠我二两银子酒钱,明天打烊一天,我也去要银子。”

苏天策自然不知道此刻的肥水城已经群情激愤了,更不知道柳凭栏走嘴把他的住址说了出去,只盼着早点回到家里,喝上一杯小酒,再美滋滋的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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