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梁逸民回到刘府后,敲响了刘正风的房门。
“刘师叔,我是华山弟子梁逸民,深夜叨扰,是有要事禀告,还请刘师叔赐见。”
“吱呀!”刘正风拉开房门:“梁贤侄,这么晚有何急事?进来说罢!”
梁逸民直接开门见山:“刘师叔,你为何着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刘正风对这位华山弟子颇有好感,一边准备给梁逸民倒水,一边微笑解释道:
“也不怕贤侄笑话,刘某人捐了一个参将的位子,明日朝廷就会派人宣读圣旨,以后当报效社稷,不理这些江湖是非了。”
“刘师叔是为了日月魔教的曲阳曲右使吧?”梁逸民直接点破刘正风的谎言。
“梁师侄是从哪里得知?”刘正风震惊,给梁逸民倒水的手也一抖,茶水几乎撒了出来。
“刘师叔别管我从哪里得知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我知道,别人自然也能知道。”
“知道也就知道了,我刘某人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认了也不怕,反正明日就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了。”
“刘师叔明日洗手恐怕没这么顺利,嵩山派肯定另有心思。”
“左师兄要来阻止?阻止也阻止不了,刘某心思已定,势在必行!”
“若是以刘师叔家小性命为威胁呢?”
“嵩山派是名门正派,岂会做这等祸及家人的卑鄙之事?”
“嵩山派是名门正派,我们这位左盟主可不一定是。难道刘师叔没有收到过左掌门要五岳并派的暗示?”梁逸民看刘正风不信,接着说道:
“刘师叔可还记得我华山派的劳德诺?他便是左掌门座下弟子。”
刘正风想起上次参加华山派大典,岳不群拿出信鸽证据,点名岳不群的三弟子劳德诺是其他门派暗子,只是劳德诺拒不交代,被左冷禅毙于掌下的情景。
当时只当魔教不为人子,左冷禅嫉恶如仇,现在回想起劳德诺临死前望着左冷禅,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嵩山派当时是杀人灭口吧,不免对梁逸民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只听梁逸民再说道:“刘师叔,你看你师弟鲁连荣近些年是否与嵩山派走的近了些?”
刘正风又想起自己的鲁师弟,近些年对衡山事务特别的上心,只当是师弟愿意替自己这个做师兄的多分担一二。只是他言语间对左冷禅颇为推崇,对五岳并派之事更是积极,还被自己训斥了几次。
刘正风其实已经信了梁逸民的话了,但是还是问道:“梁师侄,说吧,深夜前来,到底为何,就是为了提醒我刘某人吗?”
梁逸民对刘正风拱手说道:“我华山派也曾统领五岳,除了共同抵御魔教,可曾干涉过别派内务?”
“你们华山派不曾有过,当年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到如今嵩山派继任盟主之位,五岳继续信服,除了左盟主武艺高超更是有华山派磊落行事在前的缘故。”
“如果嵩山派以正魔不可相交的大义,逼刘师叔停止洗手,甚至杀了曲阳,刘师叔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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