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暗想幸亏梁逸民提醒的早,事后仔细调查果然发现鲁连荣通敌的证据,当即心神大稳,说道:

“鲁师弟在刘某人洗手一事之前就已经身患重病,众人皆知。前不久已病入膏肓,驾鹤西去。鲁师弟临终前交代,他平日里话多,惹了不少江湖人士不快,只愿死后不再惊扰群雄。”

刘正风停顿了一下,做出怅然若失的模样,继续开口说道:

“我衡山派尊重鲁师弟遗言,秘不发丧。左掌门是如何得知此事,竟还把责任推到一个已故之人身上。左掌门是何居心?怎么不说是我衡山派师祖给你托梦,要你杀我刘正风,吞并我衡山派的好?”

群雄闻言,有几乎笑出声的,但是更多的是看着刘正风泫然欲泣的模样,连连感叹。不知感叹鲁连荣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感叹刘正风师兄弟感情深厚?

左冷禅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让鲁连荣称病,还是嵩山派的主意。刘正风洗手的时候,肯定会跟嵩山派有所冲突。

到时候鲁连荣在场帮嵩山派,不但可能会暴露暗子身份,还会惹衡山派上下厌弃。帮衡山派不是左冷禅所想,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本来就是想等解决刘正风后,再暗中让鲁连荣掌控衡山派,大事将成。可后面洗手之事,事不可为,便想徐徐图之。

不知刘正风是如何知晓鲁连荣的事情,前段时间还跟鲁连荣暗中传信,想必也是衡山派冒充,如今却被刘正风利用,反将一军,嵩山派吃了一个暗亏。

左冷禅回道:“你刘正风杀人灭口,肯定是发现鲁师弟的秘密,暗中加害。”

“鲁师弟去世之事,莫师兄也是知道的,难不成你左冷禅还要说莫师兄也勾结魔教不成?你干脆说我衡山派都已经投靠魔教算了。”

“你...你...”左冷禅气的说不出话来。

岳不群见衡山派占了上风,也站出来继续说道:

“左冷禅,你说我华山派没有证据。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在被袭击的时候,刺瞎了一个敌人的双眼。那人使用的功法就是你嵩山派的大嵩阳掌。”

岳不群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特别是嵩山派弟子坐的那一桌,发现十三太保来了丁勉、乐厚、钟镇、卜沉、沙天江、陆柏几人。继续说道:

“怎么不见大嵩阳手费斌,难道费斌就是被刺瞎双眼之人,正躲在嵩山养伤不成?你让费斌下山,当面对质,想来嵩山到洛阳,半日就够了。岳某人就在此地等着。”

左冷禅冷哼一声:“费师弟深入魔教腹地,勘查魔教动向去了,我岂能贸然暴露他的行踪。”

岳不群面露嘲讽:“呵呵,费斌向来手握五岳令旗,代你左冷禅行走江湖,现在你说他不在嵩山,可是你左冷禅心虚?”

“左某人为何心虚?还不是你华山派仗势欺人,觊觎这盟主之位。”

“我华山派仗势,仗的也是正义之势。今日要不是王前辈寿宴,不宜见血,定然让你左冷禅血溅当场。”

“我左冷禅还怕你不成,我也不想扰乱寿宴,我们出去打过!”

华山派,嵩山派,衡山派纷纷抽出兵器,死死的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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