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见对面的叶孤城不说话,拦住准备去查看的任盈盈,对她说道:
“盈盈,这里没有你的事情,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见任盈盈还在犹豫,任我行声音变得更加冷淡:
“怎么,爹爹现在说话不管用了。”
任盈盈无奈,回了一句:“我知道了,爹爹。”然后三步一回头的向外跑去。
任我行看着梁逸民继续说道:
“见你是个人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归顺于我,可免一死!而且我之前所有承诺,现在依然有效。”
说完从怀里掏出那装着三尸脑神丹的瓷瓶,丢在梁逸民身前。
梁逸民气息总算稍微顺畅一点,看也不看地上瓷瓶,对着任我行低声问道:
“你到底是如何知晓的?我自认做的天衣无缝。”
任我行现在心情大好,也不介意跟对面的人说太多,毕竟还是有几分爱才之心。
“哈哈哈...,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为了一本已经学会的武功秘籍就要挑战魔教教主,杀上黑木崖,你怎么不直接投靠东方不败?
也只有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才能想出这么烂的主意。而且......”
任我行目露凶光,死死盯着梁逸民,继续说道:
“你昨晚的确很谨慎,来来回回,就怕有人跟踪。但是你不知道我在那西湖下面待了十二年,整整十二年。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练功,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只能在那悄无声息的环境里,听着上面的水流声,听鱼摆动尾巴的声音,为了听得更清楚,为了不发疯,我只能把耳力练得清晰。
所以昨晚我离你至少几百丈远,但是你跟你师侄就像在我耳边说话一样,你自然发现不了。”
梁逸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我棋差一着!只是想不到你任教主如此厉害!”
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任我行带着几分惋惜,说道:“内伤坚持不住了吧?念在你救老夫出来,又帮老夫杀了东方不败份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服下神丹,我替你疗伤。”
梁逸民这时慢慢站起身子,左手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弄得刚刚自己吐出的鲜血满脸都是,随后又在自己胸口点了几下,人一下子就精神许多。
“除魔卫道,我辈义不容辞!还想让我投靠魔教,简直是异想天开。我已打开膻中穴、天池穴和神藏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完提剑朝任我行冲了过去。
任我行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半柱香一过,你就会气血逆转,经脉尽断。半柱香就想杀了老夫,你倒是异想天开。今日就告诉你,你的死毫无价值。”
说完两人已经对上,见叶孤城招招搏命,任我行自然不愿,以防守为主。
不多时,梁逸民身法一滞,任我行哈哈大笑,身法和手中速度越来越快,口中还在叫嚣:
“你小子还能坚持多久,还不如趁早投降,免得等下让你尝遍我神教那些手段。”
梁逸民丝毫不理会,又是一招白猿献果,直刺过去。
任我行见对手招式已老,也故技重施,再用绣袍卷起长剑,另一只手带着凌冽的风声拍向梁逸民胸口位置。
此时梁逸民左手摆出了一个莲花说法印,用的却是生死符的手法,一枚银针朝任我行右眼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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