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其中一位黑衣人解释道:
“这两种药,关外外产出的品质都特别好,华骏离边境很近,这里有许多关外商旅出没,按道理,城内应该不难买才对。
只是这两种药材价格太过昂贵,寻常百姓家一般都不舍不得用,所以各大药店里都没有出售的。但那些商旅手里还是有的,只是他们一般只跟达官贵人做生意,普通百姓要是没有渠道的话,确实比较难买到。”
宝娟冷哼着,笑道:
“这种时候,王爷的身份就特别好用了,是吧?”
那黑衣人憨憨地笑着,算是默认了。
“有研磨工具吗?我忘了带过来了。”
“有!”
黑衣人说着,便走出房间出门寻去了。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宝娟和那个没遮拦又疼得要死的翊王爷。
她下意识地将视线从他身上别开,假装专心地整理自己的药箱。
这时,那边躺着的人张口问道:
“你叫冉宝娟?”
她“嗯”了声,没转过去看他。他又问道:
“外祖父是不是姓林?”
这回,她抬起头来,回头看向了他。但当她看到那满屏的腱子肉时,又惊得连忙扭过头去说道:
“王爷怎么知道的?您跟我外祖父打交道过?据说他就在二十多里外的边关驻守着呢。”
“我跟你外祖父还挺熟的,过些日子等身上的伤好利索了,我就要到关外一趟,你要是得空,就带上你一起过去吧?”
她赶紧摇摇头:
“不用麻烦王爷,我们自己也能认得路的。”
见她拒绝,翊王爷又幽幽地加了句:
“到时候魏统领也回去。”
听到魏统领的名号,宝娟眼里来了光,连连说“好”。
那边的翊王爷看了这情形,心里有些憋得紧。
小女娃也太双标了,有魏统领跟着就好,自己亲自要带却摇头,他翊王的名号在她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想到这,她心里就更气愤了,于是转移话题想吓唬她,便说:
“这两天有没有感觉心口闷或者突然心悸之类的?”
“心悸?刚刚就有啊。”
他嘴角上扬,又继续道:
“连梦话也不能说,只要透露出只言半语的,种子就会长出根来,往心头扎进去。”
什么?蚀心草是这么歹毒东西吗?说梦话也算?
宝娟紧张地摸摸胸口,昨晚晚上睡的应该很安稳吧?应该也没说梦话吧?妈呀,这玩意怎么这么吓人,早知道就不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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