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天环顾四周,黑漆漆的房间尽显诡异之色,透过微弱的油灯打量一番,一中年汉子正惊恐的看着自己,口中反复道,“诈尸了、诈尸了。
“尸?林晓天低头俯视自己的胸膛,赫然发现衣服血迹斑斑,干枯的血渍黏糊在了肚皮上,依稀可见两个血洞
“难道我真挂了?林晓天嘀咕道,伸手摸向衣服的破洞处
徒然瞳孔瞪大、眼睛放光,又揉了揉胸口笃定道,“无伤口、有体温、有心跳。
“还会说话?我滴亲娘呀,汉子面部抽搐,欲似昏厥。
林晓天见状赶紧道,“莫慌、我没死呢?大叔、这是哪。
解说良久,终释怀,一番打听才知,此地乃京都府殓尸房,这汉子为殓房更夫,既现代:太平间守夜人。
林晓天迈步而出,更夫挡住林晓天去路道,“你走了,我可惨啦,丢尸可是大罪,尤其是未结案的尸身。
即是如此、林晓天唯有从命,与一糙汉子在殓房,度过一个惊悚而又难忘的良宵。
等到天明、林晓天向司曹阐明情况,一番牵强的解释之后,终于可以脱身了,便火急火燎的往酒楼赶,途中思索道,“几日不见老板娘,他会担心我的,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嘛。
当路过一条繁华的街道,耳畔又听到那句熟悉的台词,“来呀来呀、客官来玩呀,妓院小姐姐搔首弄姿道。
“哼、每两银子都是血汗钱,我最看不起这种:不懂创新,词句陈旧的营销话术,林晓天摸着钱袋小声嘀咕道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兼职!我可以去茶楼说书,戏院写文,搞搞副业嘛。
回到酒楼,老板娘冷冷道,“呦、舍得回来了呀,去把泔水桶倒了吧,要洗干净喽。
翌日,城内爆发疫情,表现症状为:高烧、呕吐、抽搐、皮溃。
林晓天只观一眼,便了然于胸,鼠疫!
这番阅历,受益于林晓天的外公,退休前他是人民医院的一名药剂师
从小催促着林晓天进补药膳:如天麻、红参、淮山等中药,味最重的就是当归,外公家摆着琳琅满目的医书,林晓天偶尔翻阅有关奇特病例的书籍。
皇宫,御书房
一太监匆忙跑进房惊呼道,“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皇帝急忙问道,“是不是疫情失控了?
“不是、是、是,太监喘着粗气,结巴道。
“是麒麟郡反了?皇帝紧张道。
太监吐出一口气道,“太后染上疫症了。
“母后、传太医,快传太医啊,皇帝焦急道。
叫了御医,都束手无策呀,太监道。
春娇洒楼
林晓天趁着闲暇时间写文,心想疫情期间,自愿呆在家中,就不给国家添麻烦喽。
正侃着文,林晓天徒然灵感大开,口中喃喃道,“不如把自身的经历写入戏文?
虽然不如本体穿越、携带随身物品登陆那么霸气逼屎人,也不如角色内定、出场就是自带音乐的大佬那么牛逼可拉斯,但好歹如今也是个不死之身呐,造物主!待我不薄啊
嗯、就这么撰。
一部呕心沥血的大作就此拉开帷幕。
深夜子时、京城南大街
几匹骏马风驰电掣奔向皇宫。
“什么人?城头禁军冲着黑夜中的人影厉声问道
一铠甲兵高举令牌喊道,“我乃骠骑将军副将左宗林,求见陛下
“左将军啊,您稍等,末将这就去通报,城头禁军回道。
按照大昱律法:藩王、外官、将领入京需获批准,入宫则更为严苛。
林晓天……林晓天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自从玉坠碎裂之后,几乎每晚听到这声音。
“你究竟是谁?林晓天问道。
离开京城……离开京城
皇帝寝室
“皇上、您歇了吧,您也不必太过担心,太后娘娘吉人天相,一定能遇难呈祥,太监道。
皇帝坐在床榻边,捂住额头,闭着眼、不言不语。
“保重龙体啊!皇上,京城周边的大夫和药材都召来了,您大可不必如此操劳,太监道。
“皇上,左宗林将军求见,门口太监道。
少许,屋内的太监唤道,“让左将军去偏殿等候,皇上即刻便去。
呃、林晓天惊醒弓坐,口中喃喃道,“这梦太真实了,阴魂不散呐,我究竟得罪了哪路神灵大佬
“小孩子不懂事,有怪莫怪啊,林晓天双手合十道。
天恩殿、偏殿
“末将参见皇上、左宗林单膝下跪道。
“左将军平身,皇上随即问道,深夜入宫,所为何事啊?
“末将已将麒麟郡守赵乃衛带回京,正在殿外候着。
“哦、这么快就击败叛军了,皇上欣喜道。
“末将带去的两万重甲骑兵并未出战,左宗林道。
皇帝连忙问道,“他是降了?
“末将是在半途遇他,由几个轻甲骑兵护卫进京,他称并无谋反之意,左宗林道。
皇帝迟疑道,“带进来,朕要亲自问他。
“睡意全无、不如侃侃文,林晓天嘀咕着偻起身,点着油灯,开始硬核刷副本。
京城北街、青衣坊
哐、小心火烛、防火防盗,“啊……死人啦、死人啦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街头巷尾的寂静,打更人战战兢兢,疯狂的敲锣嚎叫。
呃……林晓天伸了一个懒腰,口中嘀喃道,“我得回窝再睡会,熬夜创作太辛苦,对视力伤害极大,向所有的文艺工作者致个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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