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即刻回道,“我已派人在沿途设防、截住皇帝的信使,而且看守城门的巡防营中有我们的人。

这名妇女亢奋道,“好、好,凝香你做的非常好。

凝香继续言道,”如若不成、宫中那人可

陡然、青年男子伸出一掌,手背划拉一下,凝香立即警觉,收住话语。

凝香不解问,“何事?

”我等抓到一人,偷偷潜入宅院,疑似爪子,青年男子小声回。

凝香冷冷道,“杀了便是。

中年妇女看向身侧的房间道,”他说识得你,因而暂且留他性命。

嗯、怎么没声音了,林晓天侧耳倾听。

少顷、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拉着林晓天就往外拽,带至一间装满麻袋的房间。

凝香、林晓天俩人瞬时面面相觑,都认出了对方。

“你怎会来此?凝香问。

林晓天回道,”凝香、小生现在是春娇酒楼的伙计,来送餐的。

“胡说、送膳怎会鬼鬼祟祟翻墙而入,青年男子道。

林晓天回,”我想给你个惊喜嘛。

“凝香、方才的话他应是听到了,无论他是否与你相识,今日他必须死,中年妇女缓缓抽出一把匕首狠狠道。

林晓天心脏悸动,被绑的身体挣扎道,”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其实这些对话已尽收林晓天耳中,此乃无奈说辞。

凝香求情,“师父、别杀他,他有恩于我,如若不是他,公主恐怕已经。

中年妇女瞪大眼,”哦、难道他就是,你曾提及过的那名书生?

正是此人,凝香道。

中年妇女赶紧收刀,冲着林晓天拱手,”公子、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哼、我看他也没多大能耐嘛,瞧他吓成那样,师妹把他说的神乎其神,言过其实喽,青年男子轻蔑道。

“木生、不可无礼,中年妇女呵斥道。

凝香看了林晓天一眼冷冷道,”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了得。

虎头山

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响彻整个山涧,兵士高举火把、一轮又一轮冲刺,两军不间断的厮杀在一起。

太监瑟瑟发抖道,“皇上、银甲卫快撑不住了。

皇帝慌了神,‘左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末将已派出三队精锐突围出去报信,始终不见援军,现下、别无他法、唯有冒险突围,左将军抱拳道。

皇帝支支吾吾,'就就、依、依左将军之言。

左将军指着地图道,“叛军的主攻点在这,西侧的山坡防守最薄弱,我等可以从此处突破。

”好、好、爱卿所言有理,皇帝不假思索道。

左将军抱拳,“事不宜迟、还请陛下屈尊、换上兵士的铠甲,与末将一齐杀出去。

片刻之后、几十匹银甲铁骑,奔着西坡而去。

下至半山腰、千余名敌军堵住前路,左将军没有丝毫犹豫、手持三尺长的大砍刀、冲刺在前开道,骏马风驰电掣般撞向敌军,十余名步兵瞬间扑街。

几匹为首的马匹似乎受到惊吓,发出尖锐的嘶吼声,速度缓缓降了下来。

兵卒见状、纷纷持长枪长矛、扎向为首的几骑银甲骑兵,左将军摆动手臂、大砍刀一挥,即刻切下几根枪矛棍杆。

敌军步兵训练有素、反应迅疾、转眼就将银甲骑兵团团围住,手握长杆反复戳,外侧的十几名银骑,当场被捅成了马蜂窝,倒地不起。

眼看局势愈来愈糟,左将军大喝一声,”外围将士随我冲杀。

二十几骑银甲抱着必死之心,奔着尖矛利刃冲刺。

而内围的十几骑银甲,则保持原定姿势,即便受到攻击,亦不主动出击,仅保留基本的格挡自卫,用人盾守护着皇帝。

在一轮又一轮的玩命战术之下,敌军阵形大乱,出现了一条五尺长的缺口,左将军大吼一声,“走、你们快走,我断后。

春娇酒楼

林晓天拎着食盒归来,站在门口左右徘徊,而后嘀咕道,”才四更天、老板娘一定没醒,敲门会吵到她吧?

“哎呦、舍得回来啦,还以为你出了何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晓天推门而入,见老板娘侧趟于一张藤椅之上。

刚想开口解释,老板娘一脸兴奋道,”你小子可以啊,送个膳就把人家小姑娘勾搭上了,人才呀。

林晓天盯着老板娘发愣回忆,“在现代、有一种新型的男女方式,叫一日情、还有个亲切的名字叫,”跑友”,属于个人私生活,并不触犯法律,但这种行为存在隐患,尤其对婚姻是个不小的冲击

难道老板娘怀疑我去约啦?

老板娘捂住胸口道,”看我干嘛?你这个小淫虫,刚享完艳福,又打起什么歪心思。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干,林晓天解释道。

“那你一夜未归为何呢?老板娘质问道。

”呃、林晓天不知道怎么回,心中嘀喃道,“我总不至于说被人绑了吧。

老板娘冷哼,”说不出来了吧?就别狡辩啦

送个膳、人就不见了,出去寻、也寻不见人。

”这怎么讲的清楚啊,说迷路啦?不、老板娘何等聪明伶俐、不可能糊弄到他,林晓天心中有苦难言。

“赶紧歇着吧,天亮就给我去郊外摘菜,一夜风流、还想偷懒、门都没有,害我担心一整晚,老板娘往后堂走去,嘴中数落道。

躺在柴房林晓天想道,”这皇帝不会真受困了吧?算啦,他又不是什么明君,我也帮不上何忙,况且他身边大佬无数,谁敢惹他,勾勾手指头就能把那人、大卸八块。

京郊附近

十余骑银甲策马狂奔,向着京城疾驰。

”左将军、要不歇会吧,快到京郊了,皇帝看着左将军的伤口道。

“皇上、不可,一刻都停不得,叛军随时可能追来,左将军急忙回道。

皇帝一脸难过,”可是你受伤了,先包扎伤口吧。

“无碍、末将常年征战,身上大小伤口五十余处,这点伤不值皇上挂怀,左将军说道。

正值此时、嗖嗖嗖、几十只短箭骤然射来,三名银骑瞬间倒地。

左将军反应迅速,晃动着大砍刀,拍打着射来的短箭,大呼道,“小心。

众银骑立即勒住缰绳,纷纷持刀劈砍着流箭,骏马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陡然一只短箭穿过银骑,射向中心位置,皇帝立时闷哼一声。

左将军闻声立即看向身侧,惟见皇帝的腹部已中一箭,面露痛苦之色。

左将军一脸惊惧道,“护驾。

一轮箭射完后,前路出现十余名蒙面黑衣人,道路两侧的树梢上飘下二十余人。

左将军顿时心惊,回头瞧向后方,亦有十余名黑衣人,疾呼道,“众将士听着,京城就在前方,皇上不容有失,我等拼死一搏。

左将军率领着众骑向前方冲去,距离累衣人约莫十尺之余。

一根绳子瞬时立起,骏马脚踝受绊,当即栽倒,左将军纵身一跃,躲过一摔、

其余几匹为首的银骑,没有反应过来,冷不丁的重摔倒地,骏马的哀嚎之声、银甲兵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后继几匹银甲见状,急忙勒住缰绳,呆在原地戒备着周遭。

黑衣人未有任何迟疑,手持弯刀疾速合拢,将银骑压缩在,一个三十尺宽的包围圈内。

左将军大喝一声,“众将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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