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颖馆坐落于泉河之滨,位于颍河与颍州卫演武场环抱之中,因其紧邻西南的清颖街而得名“青颖”。

“清颖”之名的由来,与穿越城区、最终汇入泉河与颍河的三条河流——东清河、中清河、西清河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三条河流合称为“三清贯颍”。

当泉河向西流淌,出太和县,入河南布政使司时,它便被称为汾河。

自古以来,人们依水而居,城市傍河而建,那些河流纵横交错的地方,往往承载着无尽的繁华与活力。

当杨兴抵达此地,才发现青颖馆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酒楼,而是依河而建的雅致凉亭组成的独特场所。

这些凉亭馆不仅提供了绝佳的散步观景之处,更是举办聚会的理想之选,真令人钦佩古人的商业智慧与审美眼光。

此刻,内部已聚集不少读书人打扮的学子,与一些白衣女子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相互交流着。

杨兴二人经过方才的相处与关系的拉近,二人之间的称谓也悄然发生了变化,显得更加亲近。

“筱婉,那我们就先分开,等会诗会闲暇之时,我再去找你。”

“好啊,兴哥。那我就先和小兰去那边找相约的姐妹,晚点见。”刘筱婉嫣然一笑,开心地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正当二人在青颖馆门口交谈并准备离去之际,一群青年悄然靠近。

“筱婉,这个男的是谁,你怎么和他待在一起?”一位长的普普通通,有点健壮的青年,指着杨兴,怒气冲冲的问道。

刘筱婉被声音惊吓了下,回头一看是厌恶之人,怒瞪着说道:“李峰,筱婉不是你可以叫的,请叫我刘筱婉。

还有我跟谁待一起,关你什么事,不要多管闲事。”

“我......我为什么不能叫?你跟说我,这个男子到底是谁?”李峰看刘筱婉不给好脸色,心里更难受,牙痒痒,直接大吼起来。

杨兴感觉自己这样一直站着有点不太好,深受无妄之灾,连忙走前说道:“这位李公子,何必为难筱婉呢。

在下,姓杨,单名一个兴。”

李勇听到杨兴的声音,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指着他,怒吼道:“你这毛头小子,凭什么能叫筱婉,你只能叫刘姑娘,给我站远点。”

自己怎么就是毛头小子了,自己这样貌和身材,可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别以为看着壮点就了不起。

杨兴内心嘀咕着,嗤之以鼻,这要是把话说出来,得把这李峰气的半死。

刘筱婉对杨兴微笑安慰了下,随即转头对着李峰,满脸怒容喊道:“你对兴哥好好说话,别指着他。

还有是我让她叫我筱婉的,你管不着。”

“哇哇哇......你你你,我怎么管不了你,我爹可是上你家提亲了,到时你可是我媳妇。”李峰看到刘筱婉对杨兴微笑,又出言保护,对自己却是不给一点好脸色,越来越气愤,直接大吼大叫起来,说着胡话。

“李峰老弟,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提亲的事情我家可没有同意。

你可不能随意败坏我妹妹的名誉,不然我可饶不了你。”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位眉清目秀,秀才打扮的青年,大声喝道。

李峰看到从远处跑来的刘聪,挑了挑眉,强词夺理道:“谁说提亲没有同意,到时我爹还会上门的,反正我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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