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师傅、刘师傅、你们俩位也是老同志了这次事发生的实在是有点过分。”
“你们是调解员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强盗土匪可以随意强迫别人的。”
“尤其是刘海中你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组织大院开会连我这个主任都不知道。
“一旦造成肢体冲突,邻里不和的局面,你这解决问题的能力实在让人堪忧。
尤其是你这见风就是雨胡乱编排的行为最是要不得。”
“听说你在家经常有对自家孩子非打即骂的情况。”
“你说你对自己的孩子做事都毫无耐心,摆旧社会大家长的做派,那面对更复杂的邻里矛盾,估计是更难以应付了。”
刘海中此时满脸惊惧的神色,几次张嘴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口。
就在此时易中海的声音却先响了起来,
“主任我错了!我检讨!”
还不等王主任说完,易中海已经先一步自己承认了错误,也不管旁边刘海中还在琢磨说词那抓耳挠腮的窘迫模样。
“王主任,这段时间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能力确实不足,请取消我大院调解员的职务吧。”
“还有柱子,对不住了,那天情况我也没调查清楚,犯了本本主义的错误。”
“这个一大爷我实在没脸再让人称呼了,以后你还是叫我易师傅吧!”
易中海此时一副敢于担当,诚恳道歉的实诚人模样,郑地有声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已经明白解释已经没有用处了,王主任今天是铁了心开刀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主动一点我易中海不干,倒是要看看又有谁能挑的起这个担子,撑得起咱这四合院的天!
此时聋老太太已经轻手轻脚的走到前院来,正在角落处驻足聆听。
见易中海把那话一说完,脸上浮起赞赏的笑意。
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以退为进的招数正是易中海和聋老太连夜商议的结果,那天众目睽睽之下,再和组织搞欺上瞒下等于找死。
与其挖空心思,不如抓住领导心思的重点,大院需要有人干活,还得有人听居委会招呼。
闫埠贵小农思想教书匠一个,有些文人的骨气风骨,但终究小家子气了些,只会斤斤计较的算点眼前小账,算不明白人情往来的做人大账,算不清子女方向的人生大账。
刘海中目光狭隘,好谋无断,色厉胆薄,举止乖张,这样的人仗着家里儿子多也想争一大爷的位子,却毫无笼络人心培养德行的意识。
想让整个大院上下服气,听从驱使靠的无非就是德高望重四个字。
易中海如果没有聋老太在旁指点,恐怕也无法完全把控整个大院的人心。
王主任此时反而有些迟疑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看了闫埠贵和何雨柱一眼,嘴角微抿没有说话,此时反而是王主任给弄的有点被动了。
原本按照她的意思,让几个大爷写个检讨书,再次确定职责分工就行,可是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居然直接说要撂挑子,直接王炸了。
这样绝非是王主任想要的,换了谁下来工作还得有人干不是,易中海在他看来想换也就是一句话改个记录册的事,可是这日常居委会和大院里的桥梁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正在犹豫不决的功夫。
柱子嘛…唉就别拿这些狗屁倒灶的耽误孩子了。王主任想到此处也有些深沉的拿起前面闫埠贵端来的茶水。
借着喝茶的功夫深思起来。
可此时刘海中的脸上却露出狂喜的神色?!
啥!易中海不想干了!那太特么好了啊!我等这一大爷位子等的有多辛苦你们知道吗?
刘海中想到此处再也等不下去了,今天看王主任的态度肯定是不肯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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