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勒凑近一瞧。
“amaze!哟呵,好家伙,真真好家伙,迈克尔,你特么居然在胸口纹了一根香蕉?这能有什么特殊癖好啊?法克你居然弯了…”
眼神还不停地往毒瘤的下盘瞟去,那眼神充满了好奇与戏谑。
瓦伦蒂娜躲在科勒身后,眼皮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突突乱颤,眉头紧皱,满脸的嫌恶。
心里暗自嘟囔:“Shit,这科勒就不能认识点正常人……”
迈克尔只觉胯间一凉,龇着那犹如被墨汁染黑的牙齿。
毫无顾忌地大笑道:“嘿嘿,别误会,伙计,这是为了纪念我吃了十五根香蕉,却依旧还在便秘的‘悲催壮举’!”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黑牙。
科勒被毒瘤迈克尔这荒诞至极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他嘴巴微张,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不停地摇头。
“伙计,这和香蕉有什么关系,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磕蛤蟆磕迷糊了,直肠特么被封印住啦?”
“哈哈……管他呢,下回再便秘,我就把香蕉,塞进我的绒毛里……嘿嘿嘿……”
听到这话,科勒一脸不愧是你的表情,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他连连摆手道:“迈克尔,你不行试试老茄子…好使!”
瓦伦蒂娜实在受不了了,用力推了科勒背后一把,娇嗔道:“科勒,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迈克尔却满不在乎,依旧咧着嘴笑着,那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科勒嘴角抽搐,赶紧转移话题
“伙计,今天零元购就不去了,你这幅半残不残的逼样一会小心没跑掉,等你先养养伤势吧!”
科勒正低头与迈克尔闲聊,四周有零星的行人匆匆而过,无人在意他们的交谈,都在往救助站急跑。
如同被无形的鞭子驱赶着,脚步匆忙而慌乱。
他们身上破旧的衣衫在风中舞动,就像是命运的旗帜在摇晃,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渴望。
科勒和迈克尔的声音,被这滚滚向前的求生浪潮所淹没,嘈杂与匆忙中。
剩下那些匆匆的背影和急切的脚步声,在这喧嚣的街头,演绎着生活的艰辛与无奈。
科勒见跑的人越来越多,也急了!他着急地跺了跺脚,指了指大部队道:“伙计,我该去排队了,晚了屁都剩不下。”
“好吧!我也确实需要回去休息休息…那改天再见!”
毒瘤迈克尔点点头,墨汁般的牙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无所谓地摆摆手。
一瘸一拐,晃晃悠悠地向街道深处走去,背影逐渐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The Salvation Arm教会救济点,两人望着前面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宛如一条蜿蜒绵长的巨龙,盘踞在眼前。
清晨天空阴沉沉的,科勒不停地左右打量,队伍中的人们,十之八九都面容憔悴。
有的眼神呆滞迷茫,仿若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空洞的目光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的眼圈乌黑不停打喷嚏,仿佛被病魔紧紧纠缠。
身体打着哈切瑟瑟颤抖,面容扭曲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街区四周的墙壁裂痕破旧,上面爬满了岁月的痕迹,犹如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脚下的地面坑洼不平,积着一小滩一小滩的泥水,浑浊的泥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教会堪称重量级福利场所,然而,它就像一个喜怒无常的孩子,缺点在于没有确切的救济时间。
一般会提前两天在网站公布,想要领取救济品的人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
这场景就像是一场残酷的赌博,每个人都在虔诚地祈祷着幸运女神的垂怜,渴望在这场生存的博弈中成为那被眷顾的幸运儿。
科勒依据原身当垃圾佬的记忆,捏着下巴仔细琢磨,好像也就只吃过两三次 The Salvation Arm提供的饭食和礼品。
瓦伦蒂娜拍了拍科勒的胳膊道:“科勒想什么呢,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教会救济餐那么受欢迎吗?”
他望着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队伍,随口答道:
“为什么?我特么哪里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们能不能排上…戛纳马鼻科某饿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不停地踮起脚尖张望着。
此时一位体型壮硕的中年婶子,从他身边经过,手里拎着袋子。
科勒随意低头瞟了一眼,袋子里面有,“帽子、围巾、牛奶、袋装可可粉、真空包装的牛肉馅饼,手里还卷着一条毛毯,袋子下面可能还有罐头……”
太阳悄然躲进了阴沉的云层里,天空瞬间乌云密布,恰似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无情地遮蔽了整个世界。
羡慕之情如汹涌的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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