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说:“他们的医保卡显示的是,花名策、贾明明。”
王萱说道:“要是这两个人,你告诉他们,治疗费用每人一百万,少一分都免谈。行的话,我就过去,我等你电话。”
李翠玲听了女儿的话,很是惊讶:“闺女,咱看病不要宰人,医疗费得让人家承担得起呀?”
王萱笑道:“妈,你不知道,这两个人,如果你知道是谁的话,你就不说高了,一个是强拆咱家房子的贾明明,一个是花海洗浴城那个二世祖花名策,他们拿得起这个钱。”
曹秋鸽一听是花名策,说道:“李妈妈,我姐定的价不高,这两个就不是人,是畜生。”
赵秋兰也说:“姐,咱闺女的事情,让她做主去,该咋办,她比咱清楚。”
这边话音落地,电话就过来了,还是那个电话,王萱接听:“他们同意了,治疗费一百万,你过来吧。”
王萱挂了电话,对李翠玲说:“妈,人家拿得起这个钱,这不,刚说完,人家都同意了。我这就过去了,倩倩、秋鸽,你俩在这里等着我。”
王萱直接去了那栋楼的疑难杂症科,一进门,就看到有四五个人在等着,贾明明和花名策在此五人中。
看到王萱进来,一位医生就说:“王医生来了,根据病情,先给贾先生和花先生治疗,其他人先等着。”
贾明明和花名策看到王萱,心里五味杂陈。
王萱穿上了白大褂,让他们俩进入里面的治疗间,先躺在床上等着。王萱来到外间问:“他们两个的医疗费交过了吗?”
那名值班医生低声道:“交过了。”这位医生也不明白王萱为什么给这俩人要价这么高,但这个病只有王萱能治,而且病人也是点名找的王萱,有点小高兴,要照这样的话,疑难杂症科的收入比任何科室都会高,福利当然也水涨船高了。
王萱拿起几包银针,进了内间,看到贾明明和花名策仰躺在手术床上,说了声:“我开始了,你们不要乱动。”
于是,抽出银针,不是扎入身体的,直接一根根甩向了身体,贾明明和花名策的下体周围都形成了一个图案,银针发出了嗡嗡声。
王萱又看了一下贾明明,说:“贾主任,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病?肋间神经痛,胸肋间带状疼痛,咳嗽、深呼吸可加重?”
贾明明问:“你怎么知道?”
王萱笑道:“我是医生,而且是专家级别的医生,你这点小毛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要不要一起治疗?一次性除根?”
贾明明道:“要治疗,给我一次性除根吧。”
王萱道:“那你的增加治疗费,这个你愿意给多少?”
贾明明沉默了,心里在想:“给多少合适呢?给的少了,怕王萱不满意,不给治,给多了,自己嫌贵。”
贾明明说道:“这个价格不是医院里定的吗?怎么让我说呢?”
王萱笑道:“我不是想给你省点钱嘛,你要不说,那就让他们定吧。”
贾明明明白了,说的是让医院定价,实际上还是王萱说了算。就说道:“五万,怎么样?”
王萱笑道:“行,就按你说的办。那我先给你一块把这病治了,一会你出去交钱。”
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王萱从花名策和贾明明身上拔掉了银针:“行了,你俩的病好了。”
贾明明很听话,来到外间,直接在机器上刷卡又交了五万元。值班医生不明白贾明明为啥又交钱,王萱跟了出来:“贾主任还有别的病,一块给治了,多交一点治疗费。”
那值班医生很高兴,这科室之前没人愿意来,这里挺好的嘛。
王萱又看了看剩下的三名病人:“你们也是来治病的?”
三个病人就想抢着说话,介绍自己的病情,王萱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你们都不要说话,我来看,如果说的不准确,你们再说,好吧?”
三名病人同时点头。
王萱看了一下三人的脸,又看看身体外观,直接说道:“我按照顺序,说,我跟前的这位,你咳嗽、咳痰、出现气短、胸闷、呼吸困难的情况,平时没少吃药,都治不了,对不对?”
患者瞪大了眼睛:“我去过好多医院,用了很多仪器做检查,都没找出病根,你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神医啊,我就是这个症状。”
王萱道:“你这是慢性炎症性肺部疾病,一般的医院,很难给你治愈,这种病容易反复。这样,一会我给你扎扎针,然后给你开点中药,慢慢调养,花不了多少钱,一个月后,保你除根。”
患者很是高兴:“那好,我终于遇到高人了。”
王萱又看了第二个病人:“你是脑血管疾病,由于血管阻塞、破裂或血管痉挛等原因导致的脑部疾病。常见的症状有头晕、头痛、失眠等。如不及时救治,弄不好会出现脑出血、脑梗死等。”
又对第三个病人说:“你就是冠心病,主要症状为胸闷、心悸、气短。有时候出现心律失常,最易产生心肌梗死等严重后果。”
王萱道:“里面正好有三张手术床,你们三个都躺到病床上去,我先给你们施针,然后给你们开中药调理,不要再用西药了,西药治标不治本。”
三人去了内间,但王萱手中的银针不够用,问值班医生:“还有备用的银针吗?”
值班医生道:“有,院长给我安排过了,让我给你多准备银针,我给你拿。”
那名值班医生拿出来一整盒银针交给了王萱。
王萱依然采取甩针的办法给病人扎针,那名值班医生看外面没了人,就跟着来到了内间观看,看到王萱把一根根银针直接甩向三人的身体,不大功夫,三人身上就扎满了银针,每人身上的银针都有一个图案,直惊得那名值班医生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超的施针技术。
过了半个小时后,王萱把三人身上的银针拔去。等几个人回到了外间,王萱提笔写了三个不同的药方,分别交给了这几个人,去药房就按这个抓药,怎么煎制这些中药,我都给你们写好了。
三个病人问:“医疗费和药费我们交多少啊?”
王萱才想起来,这个,让自己给忘了,说道:“让值班医生给你们说价格。”自己脱了白大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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