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月府星月院主屋里,月星儿听了挽琴的禀报后挑眉问道:
“你当真听到她这么说?”
挽琴语气肯定,“奴婢听得十分清楚!”
听到是有人救了月九龄,月星儿冷哼一声,“我就说那个丑八怪怎么可能识水性,原来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没死成!”
另外一贴身丫鬟揽书闻言问道:
“那现在怎么办?”
昨夜月星儿推月九龄下河时她们都亲眼看到了,所有人都认为月九龄必死无疑,谁知她竟还能完好无损地回府?
月星儿心有不甘,眸子迸发出恶毒的光芒,“她不是想变美吗?那我就让她面目全非,彻底地断了这个念想!”因为京兆府,她也不能拿夜不归宿这件事做文章了,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月九龄!
挽琴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问:
“大小姐的意思是?”
月星儿露出阴险的笑容,若有所指道:
“让王管事放那个丫鬟出府,到时候你在她未煎的药里加点‘料’,那药是她们自己偷摸买的,喝坏了能怨谁啊?”
挽琴恍然大悟,谄媚地拍马屁,“大小姐果然高明!”接着便出门去找王管事了。
有了月星儿发话,小蓁偷溜出府果然没有什么障碍。
月九龄用完午膳,小蓁便风尘仆仆地跑回来,“小姐,药买回来了。”然后将抓好的药拿给月九龄检查。
她和叶碧云都很好奇月九龄那天晚上究竟遭遇了何事,还有怎么突然识得草药了,但每次叶碧云问起,月九龄总是含糊其辞地带过,两三次后她们便不再过问了,只要月九龄平安无事就行。
小蓁见月九龄检查无误后才松了口气,这才有闲工夫说起她这次出府的“惊险”经历:
“我刚刚在药铺抓药的时候突然来了衙役,还以为是月府派人来抓我呢,吓得我赶紧躲了起来,直到听到他们找掌柜的问最近有没有人抓保胎药我才敢出来买药,可把我给吓死了。”
月九龄闻言捏着茶杯的动作一顿,距离发现女尸过去三日,看来京兆府已经查到了保胎药这一步了。
叶碧云好奇,“衙役为何找掌柜的问这些?”
小蓁煞有其事地压低声音:
“好像是说前几日在河滩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子肚子里已经怀了孩子,一尸两命呢,好可怕啊,还好小姐相安无事地回来了。”
叶碧云听了之后也心有余悸地念了几句“老天保佑!”。
月九龄见此无声地笑了笑,抬颌喝茶并没有开口。
小蓁难得出一趟府显得很兴奋,拉着叶碧云和月九龄又聊了几句,直到月九龄要午休了,她才依依不舍地去煎药。
月九龄醒来时小蓁刚好把药端了进来,“小姐,药煎好了。”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将苦药一口闷,看着小蓁:
“换了的药呢?”
“在这。”小蓁从袖中拿出一包没有煎过的药材,小心翼翼地递给月九龄。
月九龄在叶碧云和小蓁紧张的注视下,将药打开,仔细地查看了这包药材,很快便找了出不属于这包药材的白色粉末,将其凑近鼻子嗅了嗅,似是自言自语:“蛇鳞粉?”
小蓁一怔,“什么是蛇鳞粉?”
“想知道?”月九龄挑眉看着一脸茫然的两人,随即勾出了好看的弧度对小蓁说:“你把白色粉末挑出来,悄悄放到大姐平日里调养身子的药里,等她喝下去了就知道了。”
叶碧云犹豫,“这......不好吧?”
月九龄知道叶碧云一时半会儿胆小怕事的习惯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改不了,于是坦然地对她说:
“大姐给我送了这么大一份礼,我这儿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回礼,只好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这不是礼尚往来吗?”
小蓁闻言点头如捣蒜,愤愤不平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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