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阳?”刘国忠冷冷打量秦阳一眼,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就是你蛊惑我女儿,擅自拒绝赵齐兵的追求?”

“爸!”

刘莹声音抬高了几分,宣示着她的不满,“秦阳是我的朋友,他没有蛊惑过我,其实是我找他当挡箭牌的。”

刘国忠听后,脸上浮出一抹无奈,不悦道:“简直就是胡闹!”

赵齐兵却是一脸喜色,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秦阳果真是刘莹找来的挡箭牌。

他当即傲然地挺挺胸,对秦阳摆摆手,道:“小子,这事说到底是我和莹莹二人之间的私事,没你什么事,你可以滚了!”

对于赵齐兵这番近乎仗势欺人的举动,刘国忠看在眼中,心中多少有些不齿,奈何眼下老爷子的病还要指望对方,就算再怎么看不顺眼,也只能忍了。

“这里是我家,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刘莹赌气似的,瞪了眼赵齐兵,就挽上秦阳的胳膊,“秦阳,不用理他!”

刘国忠见此,内心五味杂陈。

就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他这个女儿,对那姓秦的小子,很不一般!

那种亲密,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伯父,你看,那小子……”赵齐兵看向刘国忠告起状来。

刘国忠一脸无奈,道:“齐兵啊,不用这么激动,你刚才都听到了,秦阳就是莹莹找来的挡箭牌,男人嘛,自信点。”

赵齐兵脸上表情不断变换,这话乍一听没毛病,可他怎么就浑身不得劲儿呢?

“莹莹,女孩子家家,要注意影响。”刘国忠无奈地提醒。

刘莹这才松开挽着秦阳胳膊的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嗯?”

秦阳忽然皱眉。

“怎么了秦阳?”刘莹问着,顺着秦阳视线看去。

发现秦阳好像在盯着赵齐兵手上把玩的一只玉蝉。

秦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但赵齐兵却抓住机会,出声羞辱道:“没见过世面的臭土鳖,知道本少手上这小物件多少钱吗?两百万!够你打工一辈子的了!”

秦阳却一脸玩味,似笑非笑道:“哥们儿,狠人啊,连玉琀都敢把玩,八字够硬!佩服佩服!”

赵齐兵闻言,却是一头雾水,“什么玉琀?本少这是玉蝉,出自千宝斋大师之手!不懂装懂,什么玩意!”

“秦阳,什么是玉琀啊?”刘莹小声问道。

秦阳道:“古代王公贵族下葬,会在死人嘴里塞一块玉,那就是玉琀了。”

“啊?死人嘴里……呜,好恶心!”

刘莹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心里膈应得慌。

这话落入赵齐兵耳中,后者只觉被侮辱了,愤愤道:“放你娘的屁!这要是玉琀,本少把脑袋割下来,让你当球踢!”

秦阳懒得与之争辩。

只是莫名想笑。

敢把玉琀当手把件玩,这赵齐兵也真是个狠人!

正在这时,内堂传来一声呼声,“老爷子醒了!”

刘国忠迅速上前,刘莹也拉着秦阳,紧跟了进去。

到了内堂,就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正在为病床上形容枯槁的刘家老爷子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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