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扶着岳灵珊走出去,岳灵珊询问她为何突然过来了?

宁中则说,她看见冲儿上榜了,一时开心,便想过来,如此,也可以见到她和平之了。

可没想到,刚到这,就无意得知,你受伤的事。

两个尼姑端着洗衣盆走过来致歉:“对不起,是我们多嘴了。”

岳灵珊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宁中则:“娘,对不起,女儿让你担心了。”

“傻孩子,你现在没事就好。还得感谢恒山派,感谢你们对灵珊的照顾。”说完,拱手弯腰,给她们行礼。

“前辈不必客气。”仪琳扶上她的手。

宁中则摇头,请求仪琳代为照顾岳灵珊,说她要回华山处理一点事情,处理完后自会回来。

“娘,我跟你一起回去!”

岳灵珊料想娘亲必定是回去质问父亲,实在放心不下,便请求仪琳,“仪琳,帮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可好?”

仪琳会意地点头,让人备马车和干粮,目送她们离开了。

两人一番周折,终于来到华山派大堂门口。

大堂内的气氛压抑得很,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

岳不群坐在主位上,面色铁青,目光如电地扫视着堂下的弟子们。

因为刚刚有弟子偷偷讨论他变声的事,他要杀一儆百!

弟子们战战兢兢,看见师母和师姐回来了,仿佛见到了救星,赶紧让出一条道来。

瞧见岳灵珊一副弱不禁风,需要搀扶的样子,岳不群右手握拳,摆手示意弟子们退出去。

弟子们如释重负,匆忙退了出去。

岳不群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摇晃起来,茶水溅出了些许。

吓得岳灵珊身子一缩,大气都不敢出。

岳不群想质问她为什么和林平之私奔,却也不好开口,因为声音变了。

只得发闷怒……

宁中则拍了拍岳灵珊以示安慰,上前便质问:“师兄,江湖上都称你为‘君子剑’,你向来以仁义道德示人,可我且问你,林平之的辟邪剑谱可是你暗中取走的?”

岳不群神色微微一凛,但很快就强作镇定:“中则,你怎能听信无端猜测,我岳不群在江湖上素有‘君子剑’之称,岂是那种鸡鸣狗盗之人?”

然而,他一开口,声音却变得尖细,如同女子一般,那语调在这寂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

岳灵珊紧咬下唇,眼中满是失望地看向父亲:“爹,你就别再瞒我们了。我们都知道了!你一直是众人眼中的君子,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岳不群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试图清嗓子来掩盖声音的异样,可那尖细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珊儿,你怎可如此跟父亲说话?是谁跟你乱嚼的舌根?为父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就这样报答为父?你跟林平之私奔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你还要不要脸?”

“爹,你以前总是教导我们要行得正、坐得端,可你现在做的事,和你教我们的完全背道而驰。你的君子剑之名都要被你自己毁掉了。你还不承认?你听听你的声音,人不人鬼不鬼的!”

“啪!”

岳不群一巴掌扇过去!

岳灵珊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

“师兄!你打她做什么,她又没有说错!”宁中则宁中则心疼地抱住她,“你爹,他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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