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二狗子、冬瓜、马大哈、瘦猴等人听到了关于吴言的一些传言,这几人就是吴言小的时候老是喜欢找吴言摔跤欺负吴言的那几个,他们非常清楚上次的情况,闫振虎为了报复吴言,还把这几人找来助阵,结果闫振虎晕了过去,把一群人全都吓跑了。

故而这几人对村里的传言压根不大相信。

他们为了弄明白情况就把胖墩儿找来询问,冬瓜道:“胖墩儿,听说吴言那小子练了什么武功,你们几个小子这几天都在跟着他学功夫?”

胖墩儿本来是中立派,不偏向任何一方,现在跟着吴言学散打,立场立马偏向了吴言,“是啊,吴言老大突然学会了一门叫作散打的绝世武功,我们都在跟着他学这门功夫。”

“绝世武功?有多厉害?”冬瓜道。

“一脚踢倒一棵大树,一拳打破一座木屋。”胖墩儿吹嘘道,那日胖墩儿见吴言一脚踢断了靠在树桩上的一根木棍,便吹成了吴言一脚踢倒大树,再跟别人吹嘘之时便说萧家荒草地上有一截半人高的树桩,那便是吴言踢断大树时留下来的。

胖墩儿还见到吴言一拳把一块木板打穿,于是认为吴言能一拳打破木屋,村里有一些富人家的木屋是用五寸厚的黑铁木木板盖起来的,一块木板重达千斤,一拳打破木屋,那跟一拳打死大公牛没什么区别。

“不可能,”瘦猴道,“一个多月之前我们教训那小子时,他还没那么厉害,被我们打的背上全是伤。”

“是啊,以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欺负他就跟玩儿似的。”二狗子也不相信地道。

“一个月前,你们打过吴言老大?怎么可能?你们在哪里打的?”胖墩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萧家门前不远的树林里。”瘦猴道,同时眼前浮起了吴言一拳打在自己大哥的胳膊上,把那个力气很大,年长他们好几岁的傻大个儿马大哈震退了好远,马大哈的胳膊因此疼了十多天,在以前吴言连瘦猴都打不过,更别说马大哈,他对付吴言那就跟玩儿一只小鸡一样,可上次马大哈明显吃了大亏,“吴言这小子的确变强了。”瘦猴心道,“可也没他们吹的那么厉害。”

吴言上次一个人对付对面的十几人并未吃亏,一是得益于在牢房中练习了一段时间囚徒健身法和散打搏击的缘故,二是吴言当时采用了比较聪明的战术。

吴言心中清楚自己练习拳脚的时间尚短,被围攻起来自己定然吃亏,于是揪住闫振虎这个领头羊一人死缠乱打,任凭对方众人拳脚相加也不放手,对方虽然人多,果然被吓傻吓退。

“那你们还敢在这里嚣张?他让你们打他的背都没还手那是怕一出手会打死你们,要不是吴言老大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早没命了。”胖墩儿道。

胖墩儿跟着吴言练习散打,他把吴言吹得越厉害,他自己也觉得脸上越有光彩。

瘦猴刚刚想到的情景,其他几个也都想到了。

瘦猴道:“吴言这小子的确变强了,也许我现在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冬瓜、二狗子两人纷纷点头,觉得瘦猴说的有理。

“吴言的武功在哪儿学得?”冬瓜问道,“我们村里除了那几家富户把自己的儿子送到遥远的县城学武至今未归之外,还以为没有人会武功了。”

“这可是秘密,吴言老大不是普通人,他身上的秘密多的很,岂是你们能够想得到的?”胖墩儿十分认真地道。

“吴言从小在萧家长大,整天跟我们混在一起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长大的,他什么时候读过书?可是他竟然会一种地方的文字,还会算术,要不是里正府诬陷他是倭寇,他那学堂现在恐怕比村塾还红火,这些事村里人人都知道,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冬瓜、二狗子、瘦猴三人听了胖墩儿的话,再次点头,也觉得有理。

胖墩儿得意地道:“所以,吴言老大是个非常神秘非常不一般的人,他没有上过学就突然那么有文化,那他没有师父就突然会武功,也是很正常的,岂是你们这些人能够轻易想得到的?”

三人虽觉得胖墩儿说的有理,但胖墩儿的话的确也超出了三人的认知范围甚至是荒诞的想象,却也将信将疑,马大哈是个傻大个儿,见几人在这里谈话,他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傻笑。

二狗子道:“要是像上次在小树林那样,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倒也不用怕他,只是这才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吴言就成了一个武林高手,怎么听着跟神话一样?”

冬瓜道:“要不,我们再找吴言比试比试?像小时候那样?实在不行就让瘦猴你哥马大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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