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的一番言论,成功地指引杨胖胖确立了追求的目标。
杨胖胖对李川的态度由此发生了显着转变,展现出极为热络的姿态。
杨胖胖的态度转变之迅速,令李川亦感到意外。
正午时分,杨胖胖坚决邀请李川共同前往皇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他希望以此表达对李川这位伯乐的诚挚款待。
“八殿下,历经多年,我终于有幸遇见了一位能够理解我的人。”
“八殿下或许并不知道,我这些年的经历有多么艰难。”
“仅因我不擅学业,对于诗词歌赋等文艺之事无所建树,导致我无论从事何事,似乎总难逃错误的命运。”
在酒楼之中,杨胖胖一边品尝美酒,一边向李川倾诉衷肠。
当谈及动情之处,杨胖胖眼中不禁泛起泪光。
李川对此亦能有所理解。
杨胖胖出身于内阁大学士之家,他的爷爷杨士奇更曾担任帝师。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成长,若在学业与钻研上表现不佳,便会被视为极大的过错。
杨胖胖饮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不敢隐瞒殿下,每逢每月十五前后,我都避免至此地。若需经过此处前往他处,我亦会选择绕道而行。”
“为何会这样?”
李川表示不解道:“你显然并非畏首畏尾之人。”
杨胖胖这人之前甚至敢于对本皇子进行隐晦的批评,现在竟然对这一地点感到如此的恐惧?
“这并非关于勇气大小的问题。”
杨胖胖以苦涩的语调问道:“八殿下,可知从这家酒楼出门右拐前行百丈的距离所指之处?”
李川轻轻摇头:“由于我素日鲜少踏出宫门,对此确实一无所知。”
杨胖胖散发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缓缓言道:“所指之处,乃皇城中规模最宏伟、名声最显赫的风月场所——天香阁。”
“啊?风月场所,那不是青……青楼?”
李川眉头紧蹙,表情复杂地问道:“对于青楼,你又有何必要刻意避开?难道是因顾虑杨阁老……”
“并非如此,绝非此意!”
杨胖胖连连挥动手臂以示否认,随即换上一副严肃且不满的神态,继续说道:“天香阁此举实难理解!作为一家风月之地,却每逢十五月圆之夜举办所谓的诗词大会,实在令人不解其意。”
诗词大会?
李川顿时领悟,幽默地发问:“莫非是因为你在诗词歌赋方面不够精通,因此选择回避此道?”
“确实如此。”
杨胖胖先生轻柔地点头,表情略显苦闷地说:“若天香阁的诗会诞生了佳篇,一旦消息传入我爷爷耳中,无论事实如何,老人家总是不问缘由,便先对我一顿严厉的斥责……”
如此看来,李川不禁哑然失笑,并以开口戏谑道:“你是否同样对天香阁抱有反感之情?就如同先前对我不加区分的厌恶一般?”
谈及此事,杨胖胖不由得面颊泛起微红,略带尴尬地笑言:“平日里,我对天香阁颇有些偏好,殿下或许并不了解,天香阁中的女性,每一位都是肌肤胜雪,容貌宛如仙子,而在私下,她们又都具备了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其风姿……”
杨胖胖渐渐放松了束缚,展现出真我。
每当提及天香阁的女性的话题,他总是神情激动,眉宇间透露着赞赏之色,而他脸上的肥肉几乎将双眼挤压成了一条细缝。
这样的表情,使得他的形象显得更为猥琐。
“咳咳……”
直至身旁的柴进轻咳提醒,杨胖胖方才察觉事态的不妥。
“哈哈,话题偏离了。”
杨胖胖含糊其辞,旋即又自行沉浸于思绪,感慨道:“倘若天香阁不举行那些所谓的诗会,情形或许更为理想。”
“无需躲避,又何须畏惧!”
李川微微扬起嘴角,评价道:“虽然在诗词歌赋方面你稍显不足,但你在商业智慧上却颇为出色。试想,你若将一万两银票置于桌上,众人岂不将您视为尊贵之宾,极尽恭敬?”
嗯?
杨胖胖听闻此言,不禁一时语塞。
经过深思熟虑,杨胖胖突然情绪高涨,面露兴奋之色,言道:“八殿下此言,实乃令人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嗯,我想好了,我决定在两日后的诗会上,亲自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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