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并未前往协助文帝取酒。

醉酒之人所言,仅可作为耳边风。

最终,文帝与邢道荣皆醉倒,不省人事。

在将二人送回房中安顿好后,李川向御前侍卫交代了数语,随后便离去了。

李川返回住所后,心情极为沉重。

林婉儿见状,便上前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后亦不禁蹙眉。

若邢道荣这位离阳地区臭名昭着的恶霸介入此事,局势将变得更为复杂。

“你打算如何应对?”林婉儿关切地问道。

“我亦无从知晓。”李川无奈地以手抚额,“目前只能静观其变,随机应变了。”

谁能预料到,中途竟会横生这样的枝节。

这真可谓是飞来横祸。

林婉儿带着一丝苦笑望向他,颔首道:“目前看来,也只能如此。”

李川轻轻摇头,又问:“你是否了解那老流氓与我父皇昔日的纠葛?”

“对此我并不知情。”林婉儿摇头回答,“若你想了解详情,或许可以向徐伯母咨询,她或许有所耳闻。”

“好吧。”

李川轻声应允,待有机会再行询问。

无论如何,知晓父皇对那老流氓深信不疑便已足够。

经过一番沉思,李川再次询问:“我与灵珊的婚礼还有几日举行?”

“什么?”

林婉儿面露惊讶之色,“难道你连这等大事都未曾留意?”

李川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我并未刻意去记这些日子。”

“你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林婉儿既感到气愤又觉得好笑,“若灵珊得知你连婚期都已忘记,恐怕会怒不可遏,让你尝尽苦头!”

在对李川投以一笑后,林婉儿才告知他,包括今日在内,他们婚礼的日期仅剩八天。

仅剩八天了吗?

李川心中暗自忧虑。

他渴望尽快与徐灵珊完婚,以便早日离开皇城。

继续留在皇城,谁又能预料会发生何种变故呢?

在府邸逗留一段时间后,李川发现时间尚早,遂决定带领几名侍卫前往猫耳山。

钟漠寒等人已在该地训练府兵多日,而他尚未有机会前往视察。

恰逢今日可以名正言顺地稍作休息,他便打算去观察府兵的训练状况。

当他们接近猫耳山的临时军营时,便听到一阵齐整的“呵哈”声。

在营区内,钟漠寒及其两位同伴正忙于训练府兵。

见到李川的到来,三人立即中止训练,向李川行礼致敬。

“免礼。”

李川挥手示意,“继续你们的训练,我只是来观摩,不必过分关注我。

”“遵命。”

三人领命后,便命令府兵继续进行训练。

这些府兵的体能状况相当不错,其中不乏具备一定武艺之人。在钟漠寒等人的严格训练下,尽管时间不长,他们已初显成效。

然而,他们所拥有的战马数量明显不足。仅有那二十余匹战马供数百人轮流训练,观之令人感到可怜。

李川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便召唤钟漠寒前来商谈。

“是否有需要我协助解决的难题?关于战马的问题就无需再提了。”

李川事先向钟漠寒表明立场,以免他再次提及战马之事。

他本人亦渴望能够获得战马,但苦于无合适的途径。

加之,目前尚未离开皇城,保持低调、避免引起他人注意仍是必要的策略。

“确实有需要殿下帮忙解决的问题。”

钟漠寒言道:“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许多人的身上都负有伤痛,不知殿下是否可以考虑招募一两位医师常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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