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金繁找的帮手来到羽宫。
自称为月公子的青年温文尔雅,谈吐不凡,一举一动都是和风细雨般温柔。
他帮忙辨认出金繁从医馆带回来被烧焦的草药,并不是制作百草萃的核心神翎花,而是灵香草。
两者外形一样,效用天差地别。
百草萃的核心被换,能解百毒的效用自然也就没有了。
听完月公子的话,宫子羽的手狠狠攥紧:“果然是徵宫搞得鬼!”
金繁立即去绑那个烧草药的男仆,没有找到他,无奈将贾管事绑到了羽宫。
角宫,金复走进屋子,对正在喝茶的宫尚角汇报:“公子,我们的人监视到贾管事被羽公子身边的金繁带走了。”
“知道了。”宫尚角敛眸。
捏着茶杯的手发紧,宫远徵冷声:“哥,我们的网该收了吧?”
金复说道:“还有一事,前往查探两位新娘身份的人回来了。”
“那正好。”喝下一口茶,宫尚角眸光深沉,“两件事一并处置,省的浪费时间。”
随后,他对宫远徵说道:“我先去执刃殿,你去找蕴徵,和她有关的事情,她总要在场。”
“嗯。”宫远徵点头,立即起身去徵宫。
冬日的晚上寒冷刺骨,刚将手上的书放入书架暗格中藏好,准备休息的宫蕴徵被弟弟敲开房门。
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情,便听弟弟急切道:“姐,你跟我去一趟执刃殿。”
将架子上的披风拿下来,宫蕴徵边系领结边问:“出什么事了?”
“暗害姐姐的幕后黑手找到了,”宫远徵嗓音发狠,“对他的处置总要姐姐看见,才能让姐姐解气。”
宫蕴徵与宫远徵到执刃殿的时候,三位长老威严的坐在上首,宫子羽、宫尚角相对而站,云为衫与上官浅两位待选新娘站在一旁,站在宫子羽身边的金繁看到来人时,微微低头内心更加谨慎。
他怕二小姐一开口,他又得出去了。
看见来人,长老们觉得疑惑,月长老开口询问:“远徵、蕴徵,你们这是?”
“月长老。”宫尚角沉稳说道:“接下来,我有事情要说,此事关于蕴徵妹妹,所以才在深夜让她前来。”
朝上首长老们行礼,宫蕴徵走到宫尚角身边站定,跟着姐姐的宫远徵危险目光直直对上宫子羽。
查到了宫远徵是谋害父亲的凶手,背后指使他的人除了宫尚角别无其他,宫子羽眼神也发冷起来。
“正好,我也有事要说,是关于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宫子羽声音低沉,剑眉星目的俊逸面孔此时显得发狠般让人害怕。
他目光在宫远徵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宫尚角身上:“不如,让我先说怎么样?”
与这个从小便纨绔、放浪形骸的弟弟对上视线,宫尚角察觉到了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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