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邶琛听到女人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简直无耻至极!你把莯菀的童年毁得支离破碎,她所承受的痛苦都是你亲手造成的,现在你还有脸指责她?”

女人被宴邶琛的气势吓得脸色更加苍白,但仍试图狡辩:“我把她养大,她就该回报我。她现在有钱有势了,给我点怎么了?可她呢,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宴邶琛冷笑一声:“你所谓的养育就是让她在恐惧和饥饿中度过?你把她当作赚钱的工具,把她的善良当作你索取的资本。你从她那里拿走的已经够多了,别再妄图从她身上得到一分一毫。”

女人突然大笑一声道:“哈哈......,你可能不知道,那贱种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但她怎么说也是我养了几年的人,给我一些钱也是她应该的。”

宴邶琛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向前一步,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领,将她狠狠地抵在门框上,眼中满是杀意:“你再说一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管莯菀是不是你亲生的,你都没有资格这样诋毁她。”

女人被宴邶琛的举动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嘴硬道:“我说的是事实,她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宴邶琛的手微微颤抖,他恨不得一拳挥在这个女人脸上,但他还是强忍住了。他一字一顿地说:“你错了,真正没人要的是你。你这种自私自利、毫无良知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莯菀的善良和坚强是你永远无法企及的,她没有因为你的伤害而堕落,反而成为了一个优秀的人。而你,只会在这阴暗的角落里腐烂。”

这时,陈浩赶忙上前拉住宴邶琛:“晏总,别冲动,这种人不值得您这样。”

宴邶琛松开手,女人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宴邶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冷地看着她:“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说出这样的话,或者去打扰莯菀,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完,宴邶琛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回到车上,他坐在后座,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浩上车后,看着宴邶琛的样子,轻声说道:“晏总,您别太生气了。阮小姐知道您为她做的这些,一定会很感动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让她远离这个女人的伤害。”

宴邶琛微微点了点头:“嗯,我不会让莯菀再受到任何伤害。这个女人,我会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沉思了一会,想到什么,于是说道:“那女人说她不是莯菀的母亲,看样子不是气话。陈浩你让人去调查清楚怎么回事,记得今日之事暂时不要让莯菀知晓。”

陈浩表情凝重地点头应道:“好的,晏总。我这就去安排,一定找那些办事最得力、嘴巴最严实的人去彻查此事。您说得对,现在阮小姐全身心都扑在选秀上,压力已经够大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绝不能让她知晓,不然她得多难受啊。”

宴邶琛微微皱眉,眉心处仿佛有一个解不开的结,眼神中那未消散的愤怒犹如燃烧的火焰,在眼底深处灼灼跳动。他语气低沉且坚决地说道:“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一丝细节都不能放过。那女人今日所言实在蹊跷,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莯菀的身世恐怕藏着我们意想不到的秘密。这种秘密一旦被心怀不轨之人利用,说不定会有更大的阴谋。或许在暗处,已经有人在谋划着对她不利的事情,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晏总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手底下有几个专门处理这种复杂调查的人,他们经验丰富,手段也多。我会让他们立刻展开行动,一有消息就第一时间向您汇报。只是……”陈浩一边说着,一边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宴邶琛,眼神中有些担忧,“只是这事儿要是真有什么隐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您打算以后怎么和阮小姐说呢?这可不好处理啊。”

宴邶琛沉默了,车内一时间只有车子行驶的声音。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担忧、有纠结,还有对阮莯菀满满的心疼。他缓缓开口道:“等有了确切的结果再说吧。如果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能瞒着她就瞒着吧。她这些年已经太苦了,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但如果这件事严重到会威胁到她的安全或者对她的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找一种最温和的方式告诉她。无论如何,我都要在她身边保护她。”

车子缓缓驶离老旧居民区,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一一闪过。宴邶琛静静地望着窗外,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仍停留在阮莯菀和她那可恶的生母身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阮莯菀童年所遭受的苦难,那些被母亲忽视、伤害的场景,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而今天那女人的话,又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对阮莯菀的身世充满了担忧和疑虑。他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守护好阮莯菀,绝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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