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祁哥,江屿辞被江家的人带走了。】
南阳:【桃子说来了十几个保镖。】
南阳:【他不会被软禁吧?】
祁清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珠,看到南阳的消息时他明显愣了一下。
被江家的人带走了?是不想让他在娱乐圈待吗?
以他对江家的了解,老爷子当真做得出软禁江屿辞的事。
他犹豫了片刻,点开和江屿辞的聊天框,给他发了一个问号。
江屿辞毫无疑问又是秒回,回的语音:“祁哥怎么了?是想我了吗?”
祁清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他抿紧双唇,打字问他现在在哪。
江屿辞:“我刚从医院出来。”
Q:【?】
江屿辞:“祁哥,我可以来找你吗?”
语气不似以往的漫不经心,他刻意放软的语调,莫名有一种无助时同亲近之人撒娇的既视感。
祁清将手机扔在床上,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
私人医院。
江屿辞将自己的手机装进口袋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良久,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真的有成功的几率吗?
悲伤的情绪刚刚飘过,他脑子里又响起了军师的三词真言:真心、耐心和不变心。
现在正是考验他耐心的时候。
嗯,就这样,他把自己哄好了。
就在这时,消息提示音响了。
他关紧车门,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如他所愿,祁清同意他不要脸的请求了。
美人上司:【嗯。】
他立马发消息回复:“我马上来。”
私人医院离风华里小区不远,左右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
在美人上司的帮助下,他的车牌号已经录入小区的智能管理系统了,可以自由进出。
幸好中午去拍摄场地的时候是开的自己的车,不然祁清的车就要被他弄脏了。
真糟心,耳朵痛得要命,一阵一阵的。
23:08分。
江屿辞将车停好,在瞥到肩上两滴干涸的血迹时,他胡乱揉了两下头发,有些别扭地站在原地。
他怎么看起来这么邋遢?
在他暗自苦恼的时候,一道偏冷的声线漫不经心地响起。
“站着干什么?”
江屿辞“啊”了一声,慢吞吞往台阶那边挪动,“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吗?”
祁清搭在栏杆上,身上穿的是提花缎面的哑光睡衣,矜贵感是浑然天成的。
视线不经意落在江屿辞被纱布缠绕过的耳朵上,他转身进了屋,临走前抛下了一句:“可以。”
江屿辞摁住自己外套上的血迹,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进了主厅。
祁清坐回到沙发上,抬眼示意了一下二楼,“衣柜,自己挑。”
江屿辞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立即抬脚去往了二楼。
待他上楼后,祁清脑子里又浮现出他耳朵上缠绕着纱布的画面。
江家在京城的地位非同一般,他查不到什么东西,狗仔查不出江屿辞的身世就是最好的证明,或者说狗仔查到了但是不敢爆出来。
江屿辞拿好衣服后去客卧洗了个澡,洗头时洗得极其费力。
下楼以后,他看到祁清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任何犹豫,他一头扎进了人家怀里。
祁清:“?”
“祁哥,我耳朵好痛。”江屿辞收紧箍在祁清腰间的手,话里话外全是委屈。
祁清垂下眼,正好看到了他耳朵上被血染红的纱布,他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大概率是洗头的时候碰到伤口了。
他像拍儿子一样拍了拍江屿辞的头,语气有些无奈,“你先起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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