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文的父母被要求回家疗养了,刚被送到医院两个小时不到,然后就有人说他们属于轻症患者,就被放出来了。

不过没有人把他们送回来,要曾庆文自己去撘他们,据说是人手不足,感染人数还在上升。

有些严重的患者甚至出现呼吸骤停的情况,目前还没有收到死亡病例。

曾庆文原本是想借辆小车的,但是想到自己父母的情况,想想还是算了,把人家的小车带上病毒就不好了。

曾庆文只好开着小摩托去,祈祷路上不要遇到安全局的人,还好,一路上都没有安全局的人。

曾庆文也不想想,现在这种情况谁还会查车?

回到家后,曾庆文第一时间问问父母感觉怎么样。

“我其实没啥事,就是老是咳,本来跟我没关系的,你妈开始的时候全身麻木,我打的电话。”

“然后人来了看我在咳也把我拉走了。”曾详林说。

“妈,那你感觉怎么样?”曾庆文问张秀莲。

“左手还是没有力气,拿不来重的东西。”张秀莲动了动左手。

“其他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曾庆文来回检查张秀莲。

“你别靠那么近,等一下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张秀莲推了推曾庆文。

“没事,要感染早就感染了。”曾庆文毫不在意。

“吃饭了吗?没吃我去做点?”曾庆文说,既然没什么大事就好。

“不用,我们已经吃过了。唉,本来打算去把地给锄了,撒点秋葵的。”张秀莲有些无奈的说。

现在这种情况是撒不了了,以后说不定还去不了卖菜苗了。

“不用种了吧,现在这种情况种了也卖不了,现在这个传染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曾祥林说。

“就算不种,那现在地里的菜咋办?我也理不了。”张秀莲说。

“没事,我去弄。”曾庆文自告奋勇,他有了那个超能力,现在好奇的时候,而且有机会可以了解自己的超能力,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虽然知道自己有超能力,但是不了解的话还是没有用的。

现在曾庆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危机感,只是觉得这次的传染病有些严重,丝毫不知道现在城长府已经无力管辖这么大的地区了。

但是一旦事情严重到城长府都管不了的时候,那就会很慢才反应过来,只有少数人才可以根据少量的信息推测出来。

当然这里指的是普通群众,社会精英不算。

曾庆文打算睡一觉再去种些秋葵,据说那玩意有营养。

但是曾庆文不爱吃,滑溜溜的,跟鼻涕一个样。

也有可能是做法不同,据说可以炒蛋,但是曾庆文家一般是水煮。

然后放些蒜末,浇上热油一烫,最后再加酱油,搞定。

下午曾庆文拎着锄头就开车去田里了,现在村子多了很多人。

都是在从城打工是,可能工厂不想让他们呆在工厂里,所以给他们放假回来了。

曾庆文来到地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早上种的苦麦菜。

被太阳晒过,叶子都蔫了,看起来要死不活的。

不过曾庆文知道这是种菜必要的历程,不可能一种下去就已经绿油油的。

“我又来了,你现在还有什么需求吗?”曾庆文蹲在苦麦菜边上说。

“……”

只有一阵微风吹过,似乎是在嘲笑曾庆文。

“行吧。”曾庆文知道了,只有对方可以主动联系自己,就好像网线的单工状态。

曾庆文不管它了,到时候让它尝尝生活的苦--停它一天的水。

曾庆文拎着水桶装了满满的一桶水,这是用来浇秋葵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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