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凡眼睛一亮,计上心来:“前辈,据我所知,公主刀乃武林至尊,平素是由吕叔叔保管,现在怎么落在你的手中?莫非是你设计害死了爹爹和吕叔叔,然后将公主刀据为己有?”
见婉儿沉默不语,嘴角向吕北山一努,继续挑唆道:“北山,看来此事已经非常清楚。想必是她杀死了爹爹和吕叔叔,夺走宝刀,然后却谎称爹爹和吕叔叔是死于互相争斗。北山,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咱们一起过去将她杀了,为爹爹和吕叔叔报仇!”
吕北山连忙摆手拒绝道:“不凡,切勿鲁莽行事,咱们没有真凭实据,无法证明是这位前辈杀死了爹爹和魏伯伯的!”
魏不凡争辩道:“北山,爹爹和吕叔叔陈尸于此,公主刀又在她手中,这就是真凭实据!你宽宏大量,我却不得不为爹爹报仇!”言罢,一刀向婉儿后脑砍去。
“不要!”吕北山身旁的那位青衣女子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吕北山向前一跃,手中长剑将魏不凡的钢刀当的一声格开,劝阻道:“不凡,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切勿冤枉了前辈!”
魏不凡见吕北山不但不愿意帮助自己,反而还横加阻拦,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北山,似你这般优柔寡断,怎么能办得了大事?等你弄清了事情真相,她人早已不知去向!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她,为爹爹和吕叔叔报仇。走开!”
“不凡,切勿冲动!”吕北山闪身挡在魏不凡的面前。
“你走开!”魏不凡大怒,骤然出招,一掌往吕北山的胸脯拍去。
吕北山一是因为父亲骤然离世心情悲痛,二是万万没有料到魏不凡竟然对自己痛下杀手,仓促间来不及躲避,胸脯竟一下被魏不凡一掌拍了个正着。只见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往后倒退了几步方才稳住身体。
那位青衣女子连忙跑了过去将他双手扶住,无比关切地问道:“北山,您怎么样?受伤严重吗?”
吕北山抬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向青衣女子摇摇头道:“静荷,我没事,您快去阻止魏不凡!”
青衣女子向他点了点头道:“嗯!”呛的一声拔出宝剑,跃向魏不凡。
魏不凡未等她到,一刀便向婉儿当胸刺去。青衣女子见来不及阻止,急得大叫一声:
“前辈,小心!”
哪知婉儿瞧都没瞧魏不凡一眼,待他刀锋刺到,突地右手食、中二指夹住刀背,轻轻向前一拉。她虽用力不大,但魏不凡却感觉似有千斤拉力,把持不住,钢刀脱手,一个“狗吃食”般扑倒在地。婉儿顺手一扬,将那把明晃晃的钢刀高高地扎在身后一株雪松的树杆上。
魏不凡这一跤不但摔得难看,而且嘴唇还被泥土磨破,陡然肿起好高。那个红衣少女连忙将他扶起,细语安慰,甚是体贴。
婉儿不理魏不凡,一眼向儿子吕北山望去,只见刚才那位青衣女子正用手绢轻轻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她一下跃到儿子面前,柔声问道:“年轻人,你干嘛要帮我?受伤严重吗?”
吕北山先是向她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前辈,我的这位兄弟因为自己的爹爹刚刚去世,一时失去了理智,请您不要怪他……晚辈的这点伤不碍事,调息数日便可痊愈。前辈,晚辈真没有想到,您竟然有这么好的武功!”
婉儿柔声说道:“年轻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这点功夫算不了什么。来,我帮你运气疗伤!”言罢,扶着吕北山坐下,然后双掌抵住他的后背,运起功来。
吕北山顿觉有一股强大的热流在体内奔行疾走,不但胸脯间的疼痛完全消失,而且还感到体内真气充盈,仿佛增添了无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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