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飞船陨落时,在地面上撞出了一个大坑,我的飞船也解体了,残骸散落一地。我沿着大坑一路寻找,却始终找不到副船长交给我的星航仪。
这时候,一个头上长着长角的地球生物向着我走了过来,它开始见到我很害怕,但又对我充满了好奇。
我向它释放出了心灵信号:“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然后向它靠近。
当我跟它的心灵沟通之后,我发现它只是这个星球上的低等智慧生物,不能给我提供多大的帮助。不过它也告诉了我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这个星球是由一种直立行走叫人类的高智慧生物统治着,而且这种生物极度危险,叫我千万不要靠近他们。
告别了带角生物之后,我继续寻找星航仪,但一无所获。最后我还是决定要走进了人类的世界去寻找,我看到了人类所创造出来的文明,虽然人类的文明没有我们梵迪诺星和其它星系的文明发达,但也非常有特色。不过我也记住了带角生物的忠告,尽量不跟人类接触,所以我一直都是以透明的气态状在人类的世界里寻找掉失的星航仪,也是在这段时间,我尝试着去了解人类。
找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查到星航仪的下落了。原来,那天我的飞船坠毁在山丘上,而星航仪却从飞船掉落在山下的农田中,后来又被一个山下的农民捡了去。几经周折之后,星航仪又落到了这个国家的科技人员手里,他们发现星航仪的构造物质奇特,不是现在地球科技可以制造出来的,于是就拿到了研究院去做光谱分析。
查到星航仪的下落之后,我曾经独自潜入研究院,想把星航仪拿回来,但是,实验楼里有着可怕的异电场,我一靠近能量就会被抽走,我根本无法进去。
更不幸的是,我的行动触发了实验楼里的警报器,也暴露了我的行踪。那个追杀我的星际海盗也没有死,他跟我一样来到了地球,我的行踪暴露了之后,他就一路追杀我,我逃了好久,最后躲进了一间医院里。
我潜进医院时,见到急症监护病房里躺着一个生命体征微弱的病人,于是我就躲进了她的身体里。借着人类的身体,可以屏闭我的灵核所散发的磁场,从而躲过了星际海盗的追杀。不过,当我进入这个病人的身体之后发现她身体里的多个器官损伤严重,虽然她经过了抢救暂时保住了性命,但如果没有更有效的治疗方法,她将必死无疑。
为了救她,我就在她的体内对她进行了器官修复工作,那些受伤破损的器官组织被我重新连接,并被我以微电流重新激活运作起来。修复完她的器官后,我又帮她修复外围碎裂的骨骼和将要坏死的肌肉组织。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修复,她的身体终于脱离了危险,也从沉睡中慢慢清醒过来。
“我还活着?”这是她醒来的第一句话。
“是的,你还活着,是我救了你。”我说。
“你,你是谁?你在哪里?”她慌张地四周张望,却见整个急症监护病房里空无一人,只听到自己说话空荡荡的回音,她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你别怕,我一个是来自外星的生物,我现在在你的身体里。”
“啊?”她惊惶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然后又问:“你躲进我的身体里干什么?”
“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我躲进你的身体里只是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杀。现在他已经走了,你的身体也脱离了危险,那我也应该离开你的身体了。”说完,我从她的口中走了出来,为了让她看见我,我让身体变成了一团白雾。
“这,这就是你的身体?”她充满好奇地指着我问。
“是的,我们是气态生命体,可以变成不同形态。”我说完,雾态的身体变成了人类的形状,并也向着她伸出了一根手指。
她也伸出手指来,我们俩手指相碰,发生了微弱的电流碰撞,产生了细小的火花。
“嘻,你真有趣,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外星人。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张小兰,那我应该怎么叫你呢?”
“我叫巴布,来自第八重天的梵迪诺星。”
“咦!奇怪,你是一团雾,又没有嘴巴,为什么我能听到你说话呢?”
“其实,我并没有说话,我只是把我的心灵电波传送给你,你的大脑再以你自己的声音把话翻译出来。这是我们跟不同星球的生命体之间的沟通方式,我们称这沟通方式叫作‘心灵衍射’。”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听你的声音怎么跟我那么像,呵呵,原来那是我自己跟自己说话。噢,不对,是你将心灵电波传到我的大脑里面,然后我的大脑再把这将信息用我自己的语言翻译出来。”
“也可以这么理解。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也是时候离开了,再见。”
“等一下。啊!”看见我要离开,张小兰情急之下想要下床来追我,但她一动马上就感觉到全身要被撕碎了一样痛。
我连忙说:“你不能动,你的身体刚刚修复,还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完全愈合,你这么一动那些刚愈合的作品就又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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