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谷正声。

“你们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叶家祠堂上,别想着耍小聪明!”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最前头的那人诉哭道。

“我等都是自发去拦住沈公子,想着就是教训一顿,为小主子鸣不平,没敢真动手啊!”

“叶公子我等是真的不敢碰,只是个巧合,还请诸位大人原谅啊。”

几人连连跪拜,叶镜和没有任何表情,叶元谷怒道。

“诓人!家奴平时行动都会受到限制,你们有七个人,难道叶镜和长老家里的家奴就这么多,连七个大男人都能随便跑出来?”

“大人息怒啊,小的真是自愿,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了。”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叶元谷正欲动手,叶守安突然咳嗦了一声,便把手收了回去。

叶镜和对叶守安行了个礼,随后说道。

“还请族长大人明鉴,小孙确实不知此事,为表诚意,这些家奴任凭叶元谷长老处置,只请族长大人明察!”

叶守安放下那只茶碗,缓声道。

“叶镜和长老,听证词不能只听这几人啊,把受害者也叫上来对峙不是更能还你个清白?”

“把沈不悔和叶云安叫上来。”

没过多久,沈不悔和叶云安上了祠堂,与前面几人不同,两人跪的地方被放了两块垫子。

两人同时跪了一下,起身说道。

“请族长与诸位长老明察。”

“好,叶云安,你先说。”

沈不悔咳嗦了一声,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来。

“(日期)清早,我本卧病在家,因此那天早上回了学院去,谁知街上看到几人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做什么,谁知那几人竟一只尾随我到了学院,我很害怕,正巧这时看到了叶云安,我心里一慌,想到这几人可能是想通过尾随我来对叶云安做一些不轨之事,毕竟叶云安是族长之子,被小人觊觎也合乎情理。”

沈不悔讲到这么的时候,语气也变得急迫担忧起来,就好像身临其境一般。

“所以我就朝叶云安大喊,想让他快逃,谁知竟激怒了这几人,他们上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我们二人奋力抵抗,慌乱中,我也不知是被谁伤到了,回过神来,胸前出了好大片的血,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是叶元谷长老救了我。”

沈不悔还没说完时,台下的众长老就开始议论纷纷了,叶镜和目光凌冽,低着头没说话。

“竟然用了刀,这些家奴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看未必,这些家奴给他吃十个豹子胆都不敢伤叶家子嗣,恐怕是有些不对劲。”

“那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肃静!”

叶守安猛地一拍案牍,祠堂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叶云安,沈不悔所言属实吗?”

“爷爷,的确属实,无半句假话。”

“这么说来,是你们这些家奴欺上瞒下,擅自做主,竟敢如此胆大包天,伤害叶家子嗣!”

“来人呐,送交官府办理!”

上来几个叶家侍卫把那七人都拖走了,那七人有生无可恋的,有大哭大闹,但无一幸免。

叶镜和一言不发,叶守安紧接着又说。

“至于叶承和,不管是否由他指使做的这件事,都存在教唆家奴攻击同族的嫌疑,这在家族内可是大忌!”

“不过念在叶镜和长老一家对家族贡献巨大,我应当酌情处理,现判罚叶承和开除叶家学院学籍,一年后再审查录用!”

叶云安听到后猛地抬头看向爷爷,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震惊,现场的人都沉默不语,无一人反对。

“既然受害者已沉冤得雪,叶镜和长老也洗刷冤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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