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山闭口不答,沈不悔见状直接起身便要离开。

“好好想想吧,你应该也想在你爷爷面前表现一番吧,要是输给叶承和可不好看。”

说完,沈不悔就走了。

沈不悔当然不是真的为叶晨山好,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沈不悔明显能感觉到叶承和的实力提升了不小,甚至完全不亚于叶云安,而且心性也成熟了很多,绝对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第四轮他轮空了,但第五轮他就会对战叶承和和叶晨山中的一个。

这招毒计下去,如果叶晨山赢了,大概率就会因为冰毒而无法出战下一场比赛,如果叶承和赢了,也同样会因为发菊苦无法出战下一场比赛,真可谓一石二鸟。

月上楼。

叶元谷叹了口气,紧接着,又叹了口气,没多会儿,又叹了口气。

“好了元谷,叹什么气啊,云安和不悔都顺利晋级了第五轮,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叶守安倒真是有些高兴了,原本他也没想到叶家竟然有四人都能参加第四轮,已经比主办方徐家多了。

如果过了第四轮依旧是这种情况的话,恐怕会树大招风,惹得徐家不快。

但眼下的情景却是他最想看到的,自己的孙子叶云安挺入第五轮,而且叶家的另一个人是正好抽到轮空的没有背景的沈不悔,那接下来的比赛他也会轻松不少。

想到这,叶守安叹了口气,他又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少年,当年沈涣然也刚从蓉城出来,几乎没有人看好他,即使他已经站在了决赛的舞台上面对徐义天,但结果竟然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那时绝对没有人知道,沈涣然拥有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天赋——回天祭,他竟然瞒过了所有人。”

叶守安被眼皮尘封住的眼睛突然流露出一丝凶光。

“但沈不悔,哈哈,你没有回天祭啊!”

“我得承认你小子确实有些小聪明,但天师的世界说到底还是强者为尊,就凭一些小聪明,是不可能斗得过叶云安的!”

武江天桥坊市。

“武江好玩的地方还真多啊,这天桥坊市又何其不是一个美景!”

此时的沈不悔正在和安可馨、叶云安两人在天桥坊市的人海里穿梭。

天桥坊市,顾名思义,是有很多天桥组成道路的坊市。

由于十几年开始,楼房越盖越高,越盖越多,再加上武江太守和徐家都对行商者采取放手的政策,不少商贩大贾都随意搭建天桥便于流通,慢慢地就成了武江坊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以至于现在也有不少官方修建的天桥。

在这错综复杂,毫无章法,甚至可以说违逆祖宗之道的天桥坊市中,不少文人骚客找到了其独特的美感,甚至用“假以苏杭园林,架梁横橼,翻作天桥”将其比作武江的苏州园林。

“快快快,这是定音桥,还有这个,这是松柏桥,这桥装了个没水的水车,可有意思了!”

安可馨激动带着二人四处乱逛,这看看,那瞅瞅,也不管有没有撞到路人。

“我说可馨,你这些天都没见到人,难道都是跑到这看桥来了?”

沈不悔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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