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玉儿说过,跟了您就只会认您为主子,以前奴婢只是王爷院子里的一个小小丫鬟,从未真正跟过谁,从今以后奴婢也只会认你一人为主,王妃有难,玉儿岂可在外逍遥。”

她年纪虽小,可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只不过这件事还当真麻烦,一想到王妃答应王爷三日后查明真相,玉儿心里便忐忑万分,“奴婢自小就在王爷院子里,虽然外界盛传王爷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但他却是勤勉于政,是个能辨别是非黑白之人,也不知道王爷近日是怎么了,这么明显的问题他竟看不出来,似是故意要和王妃作对一样。”

玉儿说完之后偷偷看了苏凰雉一眼,见她神色自若,倒是并未放在心上,心中赶紧松了一口气。

若是王妃的心思在王爷身上的话,现下的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此时她倒是庆幸,王妃从未主动把心思放在王爷心上。

苏凰雉沉默半响之后,终于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何事?”玉儿不解问道。

“我们前脚才捉到刘丁,刚查到了一些苗头,紧接着就出了这档子事儿,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她方才就一直在琢磨,又联想到刘丁对她们交代的事儿,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是有串联的关系。

玉儿想了想,心中猛地一惊,“王妃的意思是,正是因为我们查到了侧妃头顶,所以她们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嫁祸在王妃的头上?”

若真是如此,那么事情便会变得更为复杂,至少刘丁的性命现下岌岌可危,他如今可是他们唯一最有利的证人。

“看似事情是这样,但我觉得还是有些地方说不过去。”苏凰雉顿了顿,又续言道:“若我们当真查清楚了这件事和侧妃有关,她如今怀有身孕,王爷会如何打算?”

玉儿被苏凰雉一问随即反应过来,“王爷会看在她是孩子的母亲从轻发落,且数目不多的话,王爷压根便不会计较。”

“正是如此,这便是奇怪之处,何鸢就算再怎么想办法,也断不会把自己的孩儿葬送掉,她入府那么久,想来得到这个孩子也是来之不易的。”

苏凰雉有这种想法,全然是因她在西苑所看到的,若何鸢当真亲手害了她的小孩儿,再怎么装也不会装得如此之像。

且以她曾经的种种行为来看,这等深思熟虑,行动之快的招数,似不是她的风格。

“可不是她的话,府中还会有谁能有胆子做这种事儿?”

事情越说越觉得扑朔迷离,玉儿沉下心好好想了想,突然大腿一拍,“如今,奴婢和王妃皆困于此处,该如何是好?”

早知道,她就不逞一时的义气,和王妃来个里应外合也好啊。

苏凰雉也不知现下该怎么办,“即便我们出去也无济于事,现如今只要把刘丁保护好即可,只怕那个在背后之人会杀人灭口。”

如果连刘丁也惨遭毒手,那么事情可当真不好办了。

玉儿思来想去,“办法也不是没有,王妃把这件事交给玉儿便好。”

傍晚。

月黑风高,连看守他们的侍卫也换了一批轮岗。

玉儿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从她的脖子里拿出一小哨子吹了两下。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竟从天而降下来了一个带着刀剑的男人!

苏凰雉记得这人,此人时常跟在百里凤雏的左右,似是唤作十八,他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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