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男的自称叫潘三,是海宁县潘家旁系,现在是一名小商人,常路经临原镇,会在许氏吃食店铺买东西。
琪儿成为许攸大丫鬟后,玉环和玉珠的关系更好了,她俩常一起去镇子上店铺。
在镇子上的时候玉环跟潘三闲聊过,一来二去两人看对眼了,潘三还送过玉环几件首饰,表白过想娶她为妻,玉环自称是丫鬟,配不上他,潘三不介意。
前几天潘三说自己买卖亏了,让玉环偷东西,跟他一起逃走。
玉环讲完见许攸沉默不语,她哭着说自己没有说谎,让许攸一定要信她,她跟山贼没关系,潘三也没有。玉环一边说话一边继续磕头。
“少爷,那男的我也见过两次。”玉珠抱着玉环哭道,“少爷,我跟玉环姐妹这么多年,这次她没说谎。”
“嗯。”许攸问道:“你俩见过几次面?”
琪儿和玉珠架着玉环,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玉环答道:“五,五次。”
许攸惊道:“五次你就托付终身,还背叛我们,你也太蠢了吧,那男的是骗你的。”
玉环摇头,“不会的,三爷不会骗我的!”
许攸转头不搭理她,谁啊,才见面五次,她就开始叫三爷了!活脱脱的恋爱脑。
他朝众人说道:“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我们这里还有…”
“内奸!”“奸细!”“家贼!”方明马俊义琪儿一起说道。
许攸对着后来的许褚吩咐道:“阿褚,你回镇子上铺子去,你和虎哥看好铺子上的伙计管事,一个都别放跑。忠哥去院子外守着,别让人进来。”
等许褚和王大忠走后,许攸道:“咱们分析分析,这人一定是庄子上或者镇子店铺里的一个或者几个人,这范围大概是一定的。”
方明附和,“没错!”
许攸问:“知道玉环和潘三事情的应该没几个人。”
玉珠思索了会说道:“确实有几个人,但都是镇子上的,还有马车车夫马胜。”
这时瑾儿轻轻拽许攸衣边,许攸转过头,瑾儿小声道:“是镇子上酒肆的霍掌柜!他最近和他侄子鬼鬼祟祟的!”
琪儿恍然大悟,她对许攸说道:“爷,确实是霍掌柜的可能性最大,三掌柜走后,他成了镇子上的掌柜,什么事他应该第一时间知道。”
许攸道:“猛哥,劳烦你和义哥儿跑一趟将霍掌柜带来吧。”
“好的!”“没问题,看我的吧!”
许攸问瑾儿:“他侄子又是谁?”
厅里剩下的人都看向瑾儿。琪儿拉着瑾儿的手,瑾儿感受到琪儿的温暖,这才胆子大了。“是庄子上以前的佣人,逃难过来的,店铺里的婆婶说他被少爷赶走了,前些日子又来的镇子上,他常和霍掌柜鬼鬼祟祟的,他还背着琪儿姐姐说要娶她当小妾。”
琪儿立刻解释道:“我不认识他。”
玉环大声道:“我有印象,一定是他,他最近常和霍掌柜外出,有时候一个多时辰都不回来。”
许攸生气的瞪了玉环一眼,玉环不管不顾继续说道:“少…”
“攸哥儿,我们回来了!”马俊义和王大猛带着霍掌柜走进院子里来。
许攸厉声道:“玉环,没我的命令你别说话,你私自说一句话,你死,听见没?”
玉环吓着了,她点了点头。
王大猛说道:“攸哥儿,他就在庄子上,我弟说他在院子外面很久了!”
许攸看着心虚瘫坐在地上的霍掌柜问道:“老霍,你的命是我救的吧?”
霍掌柜跪着,低头不敢看许攸:“是的少爷!”
许攸又问:“我救了你,给你安排活,还给你月钱对吧?”
霍掌柜应道:“是,是的,少爷。”
许攸继续问:“后来,我升你做管事,前些天更是升你当掌柜的,是吧?”
霍掌柜头低得更深了,“是,是!”
许攸拍桌子,大声道:“那玉环和潘三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霍掌柜磕头哭道:“是他俩骗我的,玉环姑娘说是琪儿姑娘说,让她带着潘三去庄子上看酿酒工坊看辣椒种子的,少爷,是他们骗我的!”
玉环听到霍掌柜的话心虚的低下了头,许攸摇头道:“你还想说谎?那你侄子和山贼的事情怎么解释?你说实话,我给你的恩情,你不用还了,你犯的错,我不追究了,还放你走。你不说实话,你和你侄子都死。我只要个实话,其他的不在乎,你想清楚!”
霍掌柜还是死不认错,许攸拿出小障刀走到霍掌柜面前,对着王大猛马俊义道:“按住他的手!”
两人照做后,许攸平静说道:“行,我也不计较你说不说实话了,玉环带陌生人来庄子你没及时阻止,这就是你的错!我废你两只手,当做惩罚!玉珠琪儿瑾儿回后院,没我的命令不许过来!”
三女走后许攸拔刀直接刺穿霍掌柜左手手掌,在场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气。玉环更是吓的叫了一声。霍掌柜疼的大叫,挣脱了吓傻的王大猛,许攸大喊一声,王大猛回过神急忙按住霍掌柜。
许攸拔出插在霍掌柜左手的障刀来到霍掌柜的右手上空,恐吓道:“我才发现这不叫废手,应该把你的右手剁下来,这才叫废了!”
他将刀搁到霍掌柜右手手腕处,道:“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们都能好好活着,不说这手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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