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要求,上午一场,下午一场,在蓟城城区内的各个街道,都开过“报告会”后。老贾家三人和秦淮茹的那些野男人们,就在辖区派出所内,最后接受了一次教育后,被派出所给放了出来。

而在听到派出所让老贾家,三天之内将二百二十七元的脏款和三百元的罚款,上交到派出所后,傻柱心里那是乐开了花。

五百二十七元,这么多钱别说老贾家,现在已经被他傻柱给搬空了。就算在他傻柱搬空老贾家之前,他们老贾家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

想到这里,再想想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看到她们那空空如也的家后,会是个怎样的心情,傻柱就忍不住是满脸的堆笑。

而见都这么倒霉了,傻柱还笑的出来,傻柱身旁的易中海,就一边往派出所外面走、一边拉着张脸小声呵斥傻柱道:“柱子,你怎么这么没个正形呢?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管的着吗,易中海你管的着吗?还特么教训我,易中海你不要忘记了,我何雨柱早就当着咱一众街坊的面,跟你易中海划水断流,说以后跟你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易中海,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别特么老是一劲一劲的。”

见易中海又习惯性的当他“爹”,又习惯性的教训他,傻柱忙就是一脸鄙夷的怼回去。

自打何大清离开蓟城,出走保定府后,易中海在精神世界就是傻柱事实上的“爹”,教训傻柱习惯了。

因此傻柱现在这根本不拿他易中海当“爹”的态度,易中海那真是接受不了啊!

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易中海就气的那是浑身哆嗦,手指着傻柱连话都骂不出来了。

而就在易中海被傻柱气的快要“与世长辞、永垂不朽”的时候,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易中海出来的一大妈,见易中海走出来了,那就忙跑了过来。

一大妈跑到易中海跟前,见易中海一脸怒不可遏、手指着傻柱。一大妈就冲傻柱埋怨道:“柱子,你看你把你一大爷给气的!柱子,你一大爷在贾家这事上,虽做的有些欠妥,但这些年来他对你们兄妹俩,那也算是很照顾的吧?所以柱子,你不能这么对你一大爷,你做人得有良心。”

“嘿一大妈,我对他易中海还没良心哪?一大妈我告诉你呃,那不是念着您这些年来一直照顾我跟雨水,帮我们兄妹俩洗过那么多回的衣服,帮我们兄妹俩做过那么多回的饭,我早就对派出所同志实话实说,把他易中海送去打靶了。一大妈,我这都是看您的面儿。”

“胡说,何雨柱你胡说什么呢?何雨柱,我易中海犯什么事了,派出所要送我去打靶?”

“嘿易中海,不识好歹是吧,不识好歹是吧?行易中海,看一大妈的面儿,这事儿咱上没人的地方去说,省的事情让旁人知道,一大妈会怨我。”

见自己都那么提点了,易中海还死鸭子嘴硬,傻柱就示意这事儿,上没人的地方去说。

然后易中海两口子就跟着傻柱,来到了街道派出所旁的一条小河边。

十一月份蓟城初冬,天气已经挺冷的了。而成天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群众,自然是没实力把他们身上的热量,消耗在小河边。因此傻柱跟易中海两口子来到小河边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

河边有长长的坐椅,傻柱也不去坐,扶着棵光秃秃无叶柳树,傻柱就一脸嫌弃的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应该知道我老何家打我太爷爷那辈起,就师出谭家,学习谭家菜,在蓟城里有很多的同门。”

“易中海,你认为我老何家那么多的同门,他们在过去这八年里,会没一个人去过保定府,会没一个人见过我爹何大清?易中海,我话说到这里,凭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事了吧?”

挖草,保定府何大清!傻柱说到这个字眼,易中海自然感觉到了会是什么事。

但在事情没被彻底点破前,易中海还是存了一丝绕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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