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面前逞强,掏出那笔钱时还挺爽的!
可现在回想起来,柱子真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光!
前些时候他将许大茂打成了残废,赔偿了五百块。
当时花掉的也是家底的钱。
但是毕竟那是他自己下的手,教训了许大茂,心里出了一口恶气。
况且,那次他至少还留下了一部分作为念想。
可是这次,不仅家底被掏空,还向易忠海借了十块钱。
如果不借这笔钱,这家轧钢厂尚未开工,他这个月的生活都将成问题!这还不算最糟的。
最让柱子不安的是,他渐渐觉得事有蹊跷。
虽然他怂恿了棒梗去张家 ** ,
但他们除了砸了张家的门锁,张家并没有受到任何实际损失。
而张家的人还狠狠揍了他们一顿。
在这种情况下,张帆还逼他们交一百块……这账怎么算都不对劲……
一想起张帆那冷酷无情的样子,坚决要将他和棒梗送到派出所。
他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只能在屋子里闷头喝酒。
灌下了几瓶酒,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越来越大。
“我出生至今从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酒瓶渐空,柱子躺在床 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想办法,把厂子找回来……”柱子满心怨恨地想着,
突然,他猛地从床上坐起。
一个自以为绝妙的“好主意”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张帆那个浑蛋,今天晚上好像还没回来,他家那个小丫头也在许大茂家里…”
傻柱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
“换句话说,他们家里今天根本就没人…”
傻柱刚一个人在家喝闷酒,根本没听见院里的动静,也不清楚张帆其实已经回来了。
只当张帆家没人,觉得这是个干坏事的好时机。
“那个浑蛋刚才走的时候,被人开着小汽车接走了,他那辆自行车肯定还在屋里…”
傻柱醉意上头,竟然打起了张帆自行车的主意。
要知道那可是一辆张帆刚买来的全新凤凰车,价值连城。
尽管车上刻有钢印,傻柱即便偷走了也卖不出去,还得冒被警察找上门的风险。
但拆下车轮到废品站卖点零钱,顺便气气张帆,倒也不错。
新崭崭的自行车变成废铁,傻柱觉得这样做没问题。
也许是真喝多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主意可行。
反正张帆现在不在家,只要行动得足够谨慎,绝不会有人发现。
等到卸下张帆的两个车轮,拿到废品站卖掉,换得的钱神不知鬼不觉。
谁还能查出是他干的?
等张帆回来,哪怕再着急骂大街,也不可能找到他的头上。
不过——
如果张帆真的找到他头上,他还得教训教训他!没有证据,还敢诬告他偷东西?
想到这儿,傻柱再也躺不住了,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
此时恰好是午夜一点多,大年初一的晚上,连月亮都没露脸。
傻柱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院子一片漆黑,静悄悄的。
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大家都在睡梦中。
尤其是张帆的屋子,更是没有丝毫动静。
见到这情景,傻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他转身从床下取出扳手和螺丝刀,拿着手电筒悄悄出门。
张帆的自行车没有放在院子里,而是锁在他家最右侧的储物间里。
在那个时候,自行车绝对算是个大件,何况这还是一辆新车。
即使张帆不在乎买自行车的钱,再弄张自行车票也很难。
再说,张帆心里清楚,这四合院里没有几个好人。
把自行车随便放在院子里,跟把块肉放在狼窝里一样危险。
所以,每次回家,张帆都把自行车锁进旁边的小屋里。
毕竟他家房间多,完全可以这样做。
傻柱当然清楚这一点,轻手轻脚地接近了张帆家的储藏室。
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他悄无声息地开始使用扳手撬门。
咚咚咚……
在这寂静的夜晚,傻柱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声音却异常分明。
如果换了别人,这会儿三更半夜,早已沉睡如泥,这点声响几乎无法吵醒任何人。
然而,正是这点声音,立刻惊醒了张帆。
要知道,现在的张帆已是一位八极拳的大宗师,不论是武术技艺还是战斗实力都达到了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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