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张帆家装了暖气,他刘海中也不会动念头去学张帆偷钢管装暖气,搞得家里乱七八糟,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刘海中心中的怨气已经达到了极点,他现在多么希望张帆能和他一样,被保卫科抓住,名誉扫地,生不如死!
但转念一想,只要他揭发成功,将张帆一起送上偷窃罪的法庭,那他就是戴罪立功的污点证人了。
这样的话,或许工厂和保卫科在定罪时,能够从轻发落……
想到这一点,刘海中眼中的光芒愈发强烈。
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不知何处涌来了一股力气。
用力摆脱了那些企图逮捕他的保卫科人员,刘海中指向张帆大声喊道:
“他才是最大的盗贼!813那次,是他和许大茂先偷走了厂里的钢管!偷的还是和我一样的那批钢材!”
刘海中声音中充满了狂热,几乎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他带头行窃,我也不会跟风去偷。
如果要抓我,就先把他和许大茂一起抓起来!”
这话一出口,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大家看张帆的眼神也变了。
傻柱、易忠海、秦淮茹这些与张帆不合的人,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恨不得保卫科立刻将他抓走,关进大牢。
而许大茂、阎埠贵这些与张帆关系较好的人,则面露忧色地注视着他。
特别是许大茂,自己也被莫名卷入其中,虽然他心里明白事情的 ** ,
但面对保卫科的调查,他依然感到一阵心慌,生怕张帆一不小心就把麻烦引到了自己身上。
至于其他旁观的邻居们,
他们看张帆的目光更多的是怀疑、震惊和难以置信。
毕竟,他们不愿相信,张帆竟然会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
但想起张帆家和许大茂家中的暖气设备,他们心中也开始产生了怀疑。
“张科长?!”
前来抓捕刘海中的保卫科人员也被吓了一跳。
他们没想到,只是来抓刘海中的,竟意外牵扯出了近来在厂里颇受关注的医务室主任。
他如今是轧钢厂炙手可热的人物,
不仅是厂领导之一,更是杨厂长身边的重要人物。
如果他也卷入这件案子,事情可就闹大了。
尽管震惊,
作为保卫科的成员,他们也不会因私情而放水,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其中一个带队的保卫科人员当即严肃地对张帆说道:
“张科长,刘海中举报你在厂内 ** 钢管,我们需要你的解释……”
毕竟张帆身份特殊,
他们在提问时语气还算客套。
然而,张帆听完后,
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坦然开口说道:
“正如刘海中所说,确实,我是从轧钢厂里拿了一些钢材,但这些是用来制作暖气的……” 张帆话音未落,场内一片哗然。
众人都无法相信,这张帆竟如此坦然地承认了这桩“罪行”。
“好啊!好你个张帆,平时装得道貌岸然,想不到竟然你是咱们院子里最大的蟊贼!”
傻柱最先站了出来!他挥舞着缠满石膏的胳膊,大呼小叫。
“大伙儿都听到了吧,这小子承认了他从厂里偷钢管的事!” “这个小贼绝不能饶恕!必须严惩!”
“没错!他还得被打断手,让他长记性!”
此时此刻,傻柱恨不得亲自打断张帆的手臂,他抓住了落井下石的机会,决不会放过。
然而,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沉浸在震惊之中,根本没心思理会傻柱的叫嚣。
“张科长,既然这样,我们就必须把你带走调查……”带头的保卫人员脸色铁青,准备公事公办,将张帆一起带走。
不料,
张帆却摇了摇头,从容自若地说道:“先听我说完!”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傻柱和刘海中,接着冷冷地说:
“是的,我承认我是从轧钢厂拿了钢管,但我是一步步按照正规渠道,合法地从轧钢厂购买的!”
“每块钢材,每根钢管,都是用我的血汗钱,通过正当程序购买来的。”
“说什么我从轧钢厂偷了东西,说我贪占公物?这完全是一派胡言,都是刘海中的恶意诽谤!”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心里直犯嘀咕:
张帆的钢材,不是从轧钢厂偷来的,而是明媒正娶买来的?刘海中第一个不服,当即大吼起来:
“胡说八道!你在撒谎!你明明是从厂里偷的钢材!你怎么可能自己花钱买……”
霎时,刘海中觉得心脏像被狠狠攥住,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
张帆的钢材真的不是偷的?他是花自己的钱买的?这根本不可能!
作为轧钢厂的领导,要几根钢管难道还要自己花钱?在他看来,当上领导就意味着权力和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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