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肯帮忙,大可以直接说,何必扯上这些借口?”
“你这根本就是在逃避,分明就是个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的家伙!”
阎埠贵接着说:“早些时候,不论是柱子还是贾东旭在工厂闯了祸,你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号召大家都伸出援手,不怕颜面扫地地为解决事情奔走...”
“对于自己的干儿子和徒弟的事,你是全力以赴,甚至求爷爷告奶奶也要大家帮忙...”
“而今,老刘犯了错,你就变成了乌龟,躲在壳里,说什么讲原则不牵连...”
“呸!什么玩意儿!”
“我看你就是个不要脸皮、自私自利的真正卑鄙之人!”
诚然,阎埠贵有时候也会吝啬,爱占小便宜。
然而,对比于易忠海与刘师傅这两位 ** 之徒,他的本质倒还算过得去。
毕竟是教书育人的人,还是有底线的。
这也是为何张帆批评院里的其他人时毫无保留,却唯独给这位二爷留了几分尊重。
起初,张帆评论易忠海等人时,阎埠贵还不太相信,甚至私下里为他们感到抱屈。
但是现在,一切明了。
张帆当时为何要那样说,现在他算是彻底理解了。
他说这易忠海是个人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卑鄙小人,虚假君子。
这话还真是一点没错!
“你...你怎么敢这样说我!”
易忠海从没想过,平日里省吃俭用、在院子里扮好好先生的阎埠贵,竟然会有今天指着鼻子骂他的这一天。
一时间,他气得直抖,手指着阎埠贵,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事实上,他确实无言以对。
阎埠贵怒斥的那些事,件件属实,半点都没冤枉他!
院子里的街坊邻居,没有一个瞎子或傻子。
听见阎埠贵的怒骂,纷纷醒悟过来。
事情难道不是他说的那样吗?
只要和易忠海沾边的人遇到事情,他总是装成大义凛然的样子,跑前跑后地忙碌。
但这次刘海中这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出了事,易忠海却第一个撇清关系。
不但不愿伸出援手,反而冷嘲热讽。
实在太过分了!
“大婶,这家伙真是无情无义的伪君子,就算去求他也没用!”
阎埠贵懒得理会已变成猪肝色的老脸的易忠海,转头对在一旁绝望的刘大妈说道:
“咱们还是先回家,想办法看看还有谁可以帮忙……”
说罢,阎埠贵和刘大妈不再理会脸色难看的易忠海夫妇以及周围人奇怪的目光,径自离开了易忠海的家门口。
“你...哼!懒得理你们!”见几人头也不回地离去,易忠海只能忍受着院子里众人或鄙夷、或不屑、或嘲讽的目光,老脸再也挂不住了。
气冲冲地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拉着妻子落荒而逃,重重地关上大门。
今天的闹剧,对易忠海而言无疑是惨败!
非但没得到丝毫好处,反而颜面尽失。
如果说张帆当年指责他是卑鄙小人、虚伪君子,
仅仅是揭开他多年伪装、让其多年来努力塑造的形象彻底坍塌,那么这一次,阎埠贵当众痛斥他,指其道貌岸然,
无疑彻底将他钉在了“伪君子”的耻辱柱上!
以后他在四合院里,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更不要提像以前一样受到邻里敬重。
将来大家见到他易忠海,恐怕只会带着皮笑肉不笑的假意问候,甚至直接质问这个虚伪的小人有什么脸面指点他们如何做人?
易忠海满脸尴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为刘海 ** 头。
一时之间,阎埠贵和壹大妈也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搭救刘海中。
“天哪,难道我家老刘真的走投无路了吗?”壹大妈满脸绝望地说道。
“要不,老闫,你去找许大茂试试?”贰大妈犹豫着开口。
“他不是天天炫耀和厂领导关系密切吗?要是他能帮忙说几句话……”
“不行!谁也不能找许大茂那个败类!”
贰大妈的话音刚落,阎埠贵立刻摇头拒绝。
“那家伙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心肠狠毒,本来就和老刘合不来……”
“而且他说的鬼话能信吗?他口中的‘领导关系好’,谁又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一回事?”
“如果我们求他办事,谁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恶劣条件。”
“更何况,我们还得提防他拿了好处却不做事。”
“与其求他这种混账,还不如找小帆,他办起事来还算靠谱……没错,我们就去找小帆吧!”
阎埠贵越说越兴奋,眼睛一亮,重重拍了拍大腿。
“让小帆出面准没问题!他是厂里的科长,更是厂里的宠儿,连杨厂长都视他为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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