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隐瞒了一个事实——刘海中仅仅只是偷了几个钢管……

这项指控既可以轻也可以重,

属于可以由钢厂领导裁决、私下解决的事情。

要是张帆愿意思为一把,去替他说两句好话,或许可以帮其躲过一劫。

“天啊,难道我家老头子真的没救了吗?”壹大妈一脸无助地说道。

连阎埠贵也开始给刘海中心照不宣地默祷起来。

“也未必!”

突然间,张帆缓缓吐露出一句令气氛有所缓和的话语。

“想毫发无损地把刘海中领出钢厂大门,纯粹是个美梦……”

“不过,如果你们肯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或许有办法让这桩事的影响减到最小。”

“说不定还能让他免除牢狱之灾,甚至保住厂里工作的机会……”

张帆轻轻道来。

想要救出刘海中,张帆有能力,但这绝非无偿之举。

虽说壹大妈及其子女未曾与张帆结怨,但也称不上有过交往。

若非念及与阎埠贵的情分,张帆断不愿卷入这件是非。

救刘海中,不是不行,只是看他们是否愿意承担相应的代价。

张帆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刘海中家那点钱他也不会在意。

然而为了出口气,让刘海中铭记此教训,同时也为了避免阎埠贵日后常因善心大发,找上门来麻烦不断,张帆选择了摊牌做坏人。

“真的吗?!张帆,你是说你真的愿意帮我丈夫一把?!”一听张帆的话,壹大妈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

随即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这也取决于你们能给出多少代价。”

张帆语气平和,淡淡回应,

“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个足以消除厂方怒气的条件,那么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们......”

说到这时,张帆的目光略微眯起,

很少有人知道,当他这样做时,

通常意味着他打定了主意要敲一笔,并且还是一笔狠的。

“给,给,不管要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只要能让我那口子脱身,继续保他在钢厂的职位……任何条件我们都能满足!”

壹大妈听闻此言,仿佛在黑暗绝望中看到了一线生机。

毫不犹豫地大喊道。

此刻,在她眼里,无论多大的代价她都能承受,只要能将刘海中毫发无损地从保卫科救出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帆,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有办法把刘海中从保卫科救出来?”尽管阎埠贵早已对张帆那非同寻常的能力习以为常,但此刻听闻张帆突然宣称要帮助刘海中脱困,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小子该不会是别有所图,想坑害刘海中一家吧?阎埠贵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疑虑。

然而,只是一瞬间,他就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这简直是开玩笑!

张帆毕竟不是许大茂那种满头疮痍、满身脓包的家伙,怎可能做出这等无情无义的事来?想到这里,阎埠贵心里涌起了一丝希望。

他急忙对张帆说道:

“小帆啊!只要你能把老刘救出来,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老刘家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拒绝!”

阎埠贵说得急切无比,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些话等于是在告诉张帆: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刘家都会全力以赴地满足他。

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张帆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当下便伸出三根手指:

“要我帮忙可以,但你们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阎埠贵和壹大妈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点头示意张帆继续说下去。

“第一条,刘海中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犯了错。

就算我是张帆,也不能让他不受惩罚就出来。”

张帆面色沉静,继续说道:

“我估计,刘海中至少要在稽查局被关押半个月,而且还有可能面临其他惩罚。

事先说好,这是我能帮你们的最大限度,希望你们心里有个数!”

其实,张帆这话多少有点水分。

他清楚,凭借自己的身份,如果他愿意出面找杨厂长说情,即使把刘海中非法占用工厂财物的行为直接变成合法购买钢材,厂里也不会再追究他的责任。

完全没必要让刘海中在稽查局里浪费时间。

然而,张帆并没有如此轻易放过刘海中的打算。

他是一个好人,却不是一个圣人!刘海中之前针对他的行为,让张帆心头始终有些不快,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刘海中。

“什么,就算是说情也要半个月……这也太久了吧,能不能再短一些……”人性本就贪婪,听到张帆的话,壹大妈本能地想要为刘海中减少一些受罚的时间。

对此,张帆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冷地回应道:

“要是你觉得半个月太短,我可以啥都不做,让你老伴在牢里再待个三五年……”

“不行,不行!半个月已经很好了,半个月足够了!谢谢您,谢谢您……”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壹大妈吓得再也不敢多嘴了。

她立刻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生怕张帆真的不再帮刘海中说情。

见到壹大妈不再有异议,张帆这才板着脸,继续说道:

“其次,虽然我能帮你去求情,但是上下疏通关系,还是要花不少钱的……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笔费用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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