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珩名下的茶馆中,琵琶的声音悠扬动听,一个名叫诧的女人穿着一袭汉服,正轻轻地抚着琵琶,弹奏着小曲。轻盈而柔软的襦裙随着诧的演奏轻轻摇曳,如同水面上的涟漪。衣襟和袖口处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莲花的轮廓,细节之处透露出精致和考究。茶馆内的气氛宁静而优雅,客人们低声交谈,享受着这份古典的韵味。然而,在这宁静的背后,一场紧张的对话正在旁边的茶室中进行。

汪珩和铁处女坐在茶室中,汪珩向铁处女分析着当前的形式:“铁组长,目前西夏文经卷藏在一个私人卖家的手上,这个私人卖家叫做虞松,也是九河市过来的,和我有故交。我可以争取虞松,我去谈个好价格,把东西盘下来,咱们提交任务。”

铁处女听着汪珩的计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她认为汪珩的计划过于简单,而且没有考虑到可能的风险。当汪珩递给她一杯茶时,她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铁处女突然扔掉了刚刚汪珩递过来的茶,白玉茶盏碎裂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举动让茶室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汪珩递给铁处女的茶盏,象征着对她的尊重和合作的意愿,但铁处女的拒绝和茶盏的碎裂,表明了她对汪珩提议的不满和对计划控制的决心。

铁处女冷冷地说道:“汪珩!我知道你这个人很有想法,但你要听我的,我没有让你自由发挥。”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强调了在这次任务中,她才是决策者。

铁处女继续说道:“而且我知道你有钱,有势力,但是我们是樵夫,所以你要按我说的来。”这句话强调了樵夫组织的规则和纪律,即使是汪珩这样有资源和影响力的成员,也必须遵守组织的命令和计划。

面对铁处女的强硬态度,汪珩选择了沉默。他知道任何反驳都可能引起更大的冲突,甚至可能危及自己的安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被冷静和计算所取代。

铁处女重新确认了计划:“这样你将虞松的地址告诉我,我去逼迫他叫出来,然后杀掉他,任务就结束了。”她的计划简单而直接,不留任何余地。

茶馆外,当铁处女愤怒地扔掉茶盏,那清脆的破裂声穿透了茶馆的宁静,引起了诧的注意。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汪珩所在的茶室,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

尽管内心可能有所波动,诧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是非常重要的。她轻轻地调整了琵琶的弦,准备更换曲目。

铁处女的命令不容置疑,汪珩尽管心中有所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服从。在铁处女的安排下,汪珩开始调动人手,准备对虞松的住所进行布局,同时铁处女让他亲自去绑架虞松的儿子,以此作为引出虞松的筹码。

铁处女在安排完行动计划后,准备离开,她的态度坚决,不容置疑。汪珩站在铁处女面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铁组长,我给您安排一所住所吧。”

铁处女停下脚步,她的眼神冷冽,语气坚定:“不需要,汪珩。”她的目光直视汪珩,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我知道你有钱,记住你不要在我面前显示自己有多少钱,我很讨厌这种。”

铁处女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汪珩的警告和不满。她不需要汪珩的奢华安排,也不希望他试图用金钱来影响她的判断。她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面对铁处女的拒绝和警告,汪珩沉默了。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组织中的地位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稳固。铁处女的权威和独立性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自己的立场和行动。

其实铁处女并不需要汪珩的住所安排,她有自己的方式和资源。她是一个独立而强大的女性,不需要依赖任何人,尤其是在执行任务时。

汪珩微微鞠躬,表示对铁处女的尊重:“铁组长,我会按照您的指示行动。请您小心。”

铁处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出了茶馆,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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