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一个月有余,于检知才能慢慢活动身体。不过大夫还是嘱咐道:“切不可大意,伤口还为好完全,还需好生休养!”

躺在床上的于检知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怎么平白无故的就穿越了。想到我也没做什么啊,思来想去,毕竟思索道:“难道这人是我的前世?”

说后又想着:“那我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是那玉佩透过的光吗?”

想到这里,肯定的点点头,确定是那块玉佩成为了媒介,才让我穿越到这里来的。

想到是这块玉佩所谓,于检知命人把自己的行李翻遍了,都没有找到那块玉佩,索性也就放弃了。想来是在遇到山匪的时候掉了吧,等以后伤好了再去找就是了。

伤好的差不多了,于检知本想着自己去一趟被伏击的地点的。不过被云县丞、秦典史等人拦住了,劝阻道:“大人伤刚好,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去做就好了!”

于检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已经没事了,你们看我现在都能自如活动行走了。”

云县丞说道:“大人还是不要举止过大,小心刚复合的伤口。”

于检知看着他们谨慎的样子,着实有点不适应,想着“等他们放心了再去一趟吧!”

于是就给自己找起了事来做。当看到书房里堆满的文书,于检只是后悔的。可话都说出去了,自己怎么也得硬着头皮上,不能让人看扁了。

于是坐下,拿起文书看了起来,感叹道:“咱老祖宗真是太伟大了,文字回溯千年依然能够看得明明白白。不过就是竖着看,断句有些麻烦!”

幸好于检知学的是这方面的,所以很快就适应了。

于检知看着案桌上堆积的文书,看了一卷,做好标记,该如何行事后,才放到一旁。于检知看着县里的各种问题,摇头叹息“是在令人绝望。百姓苦于重税、土地兼并和天灾人祸,商人苦于苛刻营商环境,成本的增加,固然使物价上涨,百姓苦于没钱购买基本的生活物资。城外山里苦于匪患肆虐,可是说是民不聊生。

于检知得益于学习考古专业,从小对历史研究颇深的他看到这些,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对策。只能放下手中文书,嘟囔道:“看来还得细细研究。”

吩咐到旁边的佣人陈伯:“陈伯,麻烦您把县丞找来。”

陈伯:“是!”

没过一会县丞就到了于检知跟前“不知县令有何要事?”

于检知说道:“云县丞,我想要看看本县前年到今年的税务,还有本地的户籍人口。劳烦县丞了。”

县丞说道:“大人,您要的税务和人丁可能要过两日才能给你,属下得叫人整理出来。”

于检知:“那行,有劳大人了。”

县丞说道:“哪里,为大人效劳是属下的职责所在。”

于检知对这些恭维的话其实很反感,可身处于其中,也不得不接受这些问题。便说道:“那县丞就下去吧!”

于检知看着县丞走出房门:“这人还真是老奸巨猾。”

陈伯说:“大人,天已黑,该用饭了。”

于检知伸了伸懒腰,舒展了身体:“看了这么久也饿了,吃饭去了。”

“县丞大人,这新来的县令伤一好,就要查税收和人口,这是不信任大人您呐。”身着捕头服饰的人说道

云县丞看向捕头:“杨捕头,咱们都是县令的下属,县令要做什么,我们服从命令就是了,闲话就不要再说了,小心降罪于你。”

“我是为大人抱不平啊!您辛辛苦苦的经营此县,使县里安然无恙。原本上任县令调走,您就可以坐上县令的位置,谁成想把把被贬的大理寺少卿,下放到这里。此事恐怕不简单啊!”杨捕头分析道

云县丞冷笑:“他不过是犯了错误,被惩罚的人而已,更何况这些日子相处起来,是个愣头青,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不过也好。日后有事,找他顶罪最好不过了。”

杨捕头赞叹:“还是大人您看得清啊!属下誓死追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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