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检知和秦典史来到停尸间,于检知询问仵作:“勘查结果如何?”

仵作说道:“回大人,此人被利器刺入心脏流血过多而死,其余外表没有伤痕。”

于检知急问:“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仵作答道:“回大人,没有,除了伤口,一点淤青都没有!”

于检知询问仵作:“那依您之见,他会是自杀吗?”

仵作摇头:“回大人的话,这个我不敢断言,不过从他刺入胸的创口和匕首朝向,不像是自杀。自杀的伤口应该平行或微朝下,可这伤口却是斜上,匕首柄端朝下。”

秦典史说:“处于心脏位置,自杀也可能是你说的那般。”

仵作仔细想了想:“秦典史说的也有理。”

于检知赞许:“两位都是经验丰富之人,本县令佩服!”

秦典史和仵作共同作揖:“大人过奖了。”

案件陷入困境,于检知都开始怀疑此人是自杀的,可自杀为何要跑到千里之外来呢!昨日在茶铺看他还荣光满面,意气风发,不像是要自杀的人啊!

回道府衙,于检知看都没来得及吃,又看起了客栈里住客和小二的叙述。

不过感觉好似都没什么用处。

陈伯关心:“大人,还是先把饭吃了在看吧,当心身子!”

于检知这才放下案卷,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早饭都没吃,又跑了一上午,的确是饿了。

刚夹起一块肉,于检知就想到了什么,赶忙拿起放在一旁的供词。

翻看了几页,看到了一串“陆河,男,年龄26,镇河人,游历到此。于昨日午时住店,后再没吃过房间。”

于检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供词就往外赶。陈伯拦住说:“大人,我让人把马车拉过来。”

于检知欣然同意,不过坐在马车上,感觉人都要被颠傻了。下车时屁股、腰酸疼酸疼的,揉了揉腰才缓解了。

走进祥福客栈,杨捕头问于检知:“大人,有何事?”

于检知问:“陆河在哪个房间?”

杨铺头随后带着于检知直奔陆河居住的的房间。杨捕头敲着门:“快开门。县令大人要问话。”

陆河缓缓的开了门:“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还有何事?”

于检知说:“把门打开;找你自然是有话问你。”

陆河打开门:“问吧!”

杨铺头举起刀对着陆河吼道:“放肆,敢对县令大人如此不敬。”

于检知对着杨捕头说:“无妨,杨捕头把刀放下吧。”

陆河问:“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陆河做了个请的手势,于检知笑着说:“谢谢!”

而这时云县丞和秦典史都敢来了。云县丞说道:“大人,您还是回府衙休息吧,这事交给秦典史即可。”

于检知说:“我刚到平南县不久就发生了命案,此事我必须查个明白,给百姓一个交代。”

于检知走进房间,云县丞和秦典史也跟着走了进来。

于检知观察了一下四处,便坐下:“陆河,你是镇河人士?”

“回大人,是的。”陆河说道

于检知说:“那里离阳县只隔了一条河啊!我问你,你认识刘封吗?”

陆河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认识,他是阳县的大富豪。”

于检知询问道:“那你与他是否有过交集?”

陆河:“毫无交集,我从昨天进店道今天早晨命案发生没离开房间一步。”

于检知吩咐秦典史:“把刘远给我找来!”

秦典史出去后,于检知看着悠闲地人坐着一动不动,继续喝着茶。于检知观察他,没有一点一样,心里说道:“等会刘远来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秦典史带着刘远前来后,于检知问到刘远:“此人你是否认识?”

刘远看了眼,被惊吓的住:“认认识,是镇河县的杀手,只要给钱就帮人做杀人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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