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检知拿起信封:“慢着。”

看见刘恩转身过来拿出书信:“是这封吗?”

刘恩瞪大眼睛,看着于检知手里的信件不敢相信,忙摇头:“不是,信是我今早寄出去的。”

于检知看向叶铺快问道:“刘恩今早去寄信了吗?”

叶捕快上前:“回禀大人,没有!大人手里这封信,是昨日大人出城去查看钱宇尸首时,刘恩去驿馆投递的信。”

于检知:“刘恩,你不是说今早去投递的信吗?大胆刘恩,竟敢撒谎欺瞒本官,给我大刑伺候。”

刘恩慌乱的看着夹指板:“大人,我冤枉啊!我记错了,是昨日寄的信。”

“哦~,原来是记错了啊!那你们松开吧!”于检知抱歉:“对不起啊!你手都被弄流血。不对,你没伤口怎么会流血呢?”

刘恩支支吾吾:“想必是上菜不小心划伤了。”

“那真是委屈你了,本官没能及时想清楚。”说着起身就走到刘恩跟前,把人扶了起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刘恩缩回手:“大人,没事了。既然都说清楚了,那草民就先告辞了!”

于检知拉住刘恩:“等等,既然是本官的不是。当然要请郎中来,给你包扎好伤口已解我用错刑的痛苦。”

刘恩挣脱束缚:“大人,公务繁忙,就不劳烦大人了!”

刘恩慌忙转身,于检知顺势拉开刘恩已经。刘恩看见自己衣襟被拉开,赶忙合上就想逃。

可被捕快们围得水泄不通。这时候,刘恩握紧拳头:“这是你们逼我的。”

随机想硬闯,几个捕快不是刘恩对手,很快被打翻在地。于检知怒吼:“大胆刘恩,敢在公堂之上闹事,信不信我今天处罚你!”

刘恩冷笑:“处罚我?我今天先收拾了你。”

秦典史赶忙冲上前来:“县令快躲开!”秦典史已经来不及挡在县令前面。刘恩刚要靠近,就被陆河一闪而来击退在地。

倒在地上的刘恩吐了口血,于检知对着陆河“多谢!”

秦典史上前关切:“大人没受伤吧!”

于检知对着秦典史:“幸亏陆河出手及时,一点事没有。”

然后又看向刘恩:“把刘恩给我压上堂来。”

于检知坐回位置,拍着惊堂木:“刘恩,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还不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刘恩冷笑:“县令大人,我招什么?我又没犯错,这只不过是我不小心划伤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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