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谁伺候的老爷,而且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妹妹的踪迹!”二夫人一脸疲态,但是态度十分不屑
听到这话的于检知问:“石夫人,还有人没到来吗?”
石夫人立马转变脸色,露出笑容:“回于大人,还有一位克达半年前迎娶的小妾朱宁。这府里上下都找遍了,都没寻到身影,想必是发生了什么,自己逃了!”
于检知又把目光投向厅堂:“敢问,府上最后看到三夫人是谁?”
管家才说道:“回大人,昨晚最后看到三夫人的是我和小翠,我们收拾好房间,老爷又吩咐拿酒来,我把酒拿到房间后,老爷就让我们下去了。然后今天就发现老爷倒在地上,三夫人也不见了!”
于检知心想:“这是什么一出豪门恩怨啊!”
于检知吩咐着:“秦典史,你派人去寻三夫人的下落。”
秦典史接到命令后,便走向外面去吩咐人寻找三夫人的下落。
随后于检知询问石夫人昨晚在干什么?石夫人说:“自己和儿子石晖在一起,询问儿子的功课如何,随后就回自己房间睡下了。”
于检知又问道二夫人昨晚的情况。
二夫人说:“我昨日身体不适,一直在自己房间里,我的丫鬟可以作证!”
二夫人身后的丫鬟小女奴说:“昨日我一直守在二夫人身旁,没出过房门!”
然后又询问了一众仆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于检知心里嘀咕:“看来还是得先找到三夫人啊!”
例行询问完话后,就来倒验尸间,仵作也刚好也完事了,正要去汇报结果。
于检知走近问道:“韩仵作,请问验尸结果如何?”
韩仵作说道:“回大人的话,属下刚验完尸,正想汇报情况。”
于检知伸手示意一旁的椅子,韩仵作和于检知便走向椅子坐下。便说道:“大人,死者石克达死于丑时,死者脖子有勒痕,且勒痕面宽;腹部身重伤口有三处。有两处伤口存在不均匀刺入腹部内。从伤口判断是两把不同的匕首,一剑刺入的伤口窄小,两处不均匀的伤口略大来判断,应该是另一把匕首所为。双手手腕和脚踝均有不规则的瘀痕,无中毒现象。”
于检知听着这话思索了一会儿,便问韩仵作:“韩仵作,石克达是先被勒死的?还是腹部的三处伤所致?”
韩仵作思索后回道:“属下不好判断,从血迹来看似乎是流血过多致死。”
于检知点头,随后表示:“有劳韩仵作!请下去休息吧!”
“多谢大人!属下就先告退了。”韩仵作说完后,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大人,那些账本我搜遍了石克达的书房和卧室均没有发现!”杨铺头对着正在翻看文书的云县丞说道
云县丞听到这话,没有放下手中的文书,而是继续看着。
“大人,我再去查看一番,肯定是在屋里的某处藏着。”杨大人说完,正欲退出去
云县丞放下文书:“你去查查石克达平时出入哪些地方,去他出入的地方查探一下。”
杨铺头:“是,大人,属下立马就去!”
云县丞起身走到杨铺头跟前:“你要小心,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那些账本可千万不能落在于检知手里。”
杨铺头抱紧双拳:“放心吧大人,我一定会先找到账本的!”
杨铺头走后,云县丞捋了捋胡子,看到杨铺头消失在视线里,才又回到座位上。
于检知回道县衙后,没有之前探案的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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