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众人在听完于检知推理后,都是一惊。可是石夫人却容不得自己的儿子被人抓走,怒吼道:“把这个县令给我抓起来!”

见没人敢动,石夫人吼道:“难道你们都想坐牢吗?”

听到这话时,这才站出来几个大汉,就朝于检知扑了过来。于检知表情严肃,大声说道:

“本官说了,今天我只是来找出真凶的,如果你们一再犯错,本官可不轻饶!”

听到这话的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石夫人讥笑道:“你们居然信一个当官的胡话,他们为了权利,会在乎你们这些人的死活吗?当然是抓的越多人越好,升官发财的道路才会顺畅!快给我把人抓起来!”

于检知依旧表情严肃,没有丝毫害怕,也同样嘲讽道:“石夫人你敢绑朝廷命官,你知道后果会如何?”

没等石夫人说话,一个熟悉的笑声就传来了:“于大人,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被人绑了的。”

听到了本不属于这里的声音,看向院子里,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杨捕头。

“杨捕头。你怎么会在这?”于检知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杨铺头“哈哈哈”的笑着,傲然挺立的说道:“自然是来索你命来了!”

于检知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气愤不已:“你好大胆子,胆敢犯上作乱!”

“于县令,自从你来了着平南县,我这铺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啊!你觉得你这样的县令适合在这里当差吗?你还是去地府替那些冤魂申诉吧!”说着就拔出刀缓缓地走到于检知跟前。

刀缓缓举过头顶,正要用力斩下。一个飞镖射中了杨捕头背部,缓缓了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场景,大家都慌了神,到处躲避。陆河从空中飞跃而下,飞速到了于检知身前护住人。秦典史也带着人厮杀进来,吼道:“放下武器着,不杀!”

见到杨捕头倒在了地上,跟着的十几人见到大势已去,缓缓的放下了手中武器。

杨铺头喘息着质问陆河:“你不是中了我的钢针吗?怎么还活着?”

陆河俯视地上的人道:“我只不过是假装的而已!”

知道这个答案后,杨捕头彻底失去了动弹。

“他死了?”于检知问道

“没有,我只是在飞镖上涂了一点药,好让他睡一觉!”听到陆河这么说,于检知才放心过来

秦典史把人都看押好后,回禀:“大人,犯人已全部抓获!”

于检知点头:“辛苦了,秦典史!”

“石夫人,说说吧!怎么勾结的杨嘉杨捕头的?”于检知看到石夫人已经惊慌失措愣在椅子上,被定格一般

“当然是用钱!难道其他的东西还能利用你们这些当官与我合作?”石夫人咬牙切齿道

“石晖,你和朱宁是怎么认识的?”于检知看着在一旁愣住的人问道

“收租!”石晖愣在原地没有了生气,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

“朱宁,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于检知又看向跪在一旁,头发有些散乱,心不在焉地人问道

“世人最会做的事,自然是权衡利弊,我也不过如此,原以为以后就可以安稳的过日子,可是被这人骗的团团转。真是可笑!”朱宁说完泪水也一起滑落

韩森在一旁只是一直在求饶的叫嚷:“我没杀人,我只是想多赚点钱,我不想再过苦日子了!”

“石晖,你为什么没有杀了韩森?”于检知看这韩森,却问的事石晖

“呵呵,要不是朱宁求情,想来他已经死了八百遍了!”石晖恶狠狠地瞪着韩森一直在跪地求饶接着又说道:

“看那副怂样,真是贪生怕死之徒!”

于检知看着还不知悔改的石晖,也只能惋惜。

石晖确“哈哈哈哈”的笑着说道:

“于大人,你不必装出一副可惜的嘴脸,我杀石克达一点都不后悔,我还想把我娘也杀了,他们一个个都只知道逼我,逼我成为一个在别人心中有能力的孩子,让他们得以满足虚荣心!这个家里,也只有二娘是真心的关心我了。知道我读书累,会给我煲汤,会给我制作衣服,会关心我累不累。而且发生了这种事,为了不被人发现是我杀的人,还主动提出来是自己杀的人,于是拿起匕首,刺了石克达;主动把罪责一力承担……”

看着已经近乎失控的石晖,在场的人都惊了。石夫人留下悔恨莫及的泪水,嘶哑道:“儿啊!为娘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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