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检知随后看了被霸占的田地,心里不由得哀叹:
“这些官商利用资源胡作非为,至百姓生活不顾,实在罪无可恕!”
又去采石场走了一遭,果然如刚才老伯所说的这里有十多个戴着镣铐之人,在这里开山凿石。了解了大致情况后,赶回洛镇天已经黑了。
忙了一天,于检知吃了饭倒头就睡,一点没给时间缓冲!
陆河喝着茶,盯着已经睡着了的人似有似无的笑。不过随后人就想起了某人说的“把人看好了!”就不自觉的叹息这位县令大人的身不由己,命运多舛。
第二天两人又起了大早,骑着马带上干粮就敢忘洛镇前沿,看看官道修得如何了。经过几个月的修筑,官道已经慢慢向着隔壁县延伸,于检知很是满意。不过工人们的住所条件于检知不是很满意,想着回道县里,立马让人把事重新办好才行。
回到洛镇已经是申时,还有多的时间,自然是看看洛镇进来的变化。虽然刚到的时候已经看到洛镇到处都在修建屋舍,客旅也增多了不少,但是还没能仔细观察。
在街上闲逛问问过路的客旅如今在这里经商如何?又问问当地的小贩们生意怎样?得到的回答都说:“凑合!”
得知原因才知道顾家在这里势力极大,把大中型商业包揽个遍,所以商旅和本地贩夫走卒都只能勉强赚的到微博利润。
又去看了看顾家的几家商铺,售卖的粮食和布匹等价格都在市价规定里,于检知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一个地方一家独大,可不能任由其继续发展。
正看布匹想事情的于检知听到身后传来争吵,看过去,原来是柜台一个身着丝绸的年轻男子正在抢夺掌柜手里的钱。
于检知正要上前,就被陆河拦住了:“他们认识!”
于检知点头,看着两人在拉扯。
“大少爷,不能给了,老爷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中年掌柜的紧紧握住手里的银子
“给我,等那老不死的驾鹤西去,这一切还不都是我的吗?”听到这话的于检知摇头叹息:
“要是他老子听到这话,肯定觉得白养了这个逆子。”
果不其然,声如洪钟的一声“逆子”响彻整个街道和屋舍。
众人散开,才看到一位同样身着丝绸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
疾步上前,拉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顿狂揍:
“逆子,你就这么盼我死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顾家大少爷立马认怂道:“爹、爹,我错了,我闹着玩呢!”
“闹着玩?你整日花天酒地,没钱了就跑来拿钱。还闹着玩,你老子我痴呆了不成,我告诉你,你以后别想在家里和铺子拿到一分钱!”顾老爷气愤道
顾家大少爷立马变了脸色,挣脱开顾老爷说道:“老头,我告诉你,我是顾家长子,顾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还敢不给我钱,信不信我杀了你!”
顾老爷哈哈哈笑道:“大家都看到我这逆子如此不成器,如今在次扬言要杀了我,我今天在这里请大家做个见证。近日就把此逆子顾礼董逐出家门,再无瓜葛!”
在场一位老人劝慰顾老爷:
“顾老爷,你还请消消气,顾大郎这不是说的气话吗?你也别稚气了,以免伤了父子之情。”
“老伯,你不知道此逆子,在外吃喝嫖赌,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不敢用啊!只有断了他的财路,才能老实啊!顾家才能安稳啊!”顾老爷无可奈何地说与老伯和在场人听
顾家大少爷冷笑道:“行啊老头!这可是你说的,等我日后发了财,第一个不扰你!”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纷纷摇头叹息。
“大哥,你还是少说两句,给父亲道个歉,回家好好读书,这事就过去了!”跟在顾老爷身后的顾家二公子劝慰道
“顾礼柏你只不过是个庶子,还敢教训起我来了!”顾礼董教训道
“大哥,我没那个意思!”顾礼柏解释道
“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仗着父亲疼爱,有恃无恐,目中无人!竟然敢教训你大哥来了!”顾礼董大声斥责
顾老爷稳住心神,伸手指着顾礼董说:“那你对我这个父亲何成有过尊敬?你弟弟是看你太过丢人,劝你回家。可你倒好,歪曲事实。真是无药可救了!礼柏啊!我们回家吧!”
顾老爷一瞬间老了好几岁,神情倦怠,身体佝偻,入耄耋老人一般。顾礼柏把顾老爷扶上轿子在众人眼前目送离开。
此刻落寞的顾礼董看着自己的父亲这般模样,不由得慌张。
可周围的人看着顾家大郎这般不争气,都说:“这顾家,以后可都是他顾二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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