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周里长的的办公场所,苏捕快已经等候多时了。说道:
“自己去查问了镇上的客栈,没有顾礼董的入住记录,也没有人见过顾礼董进出过客栈。”
于检知表示苏捕快辛苦了,让苏捕快先去休息吧。
周里长在一旁说道:“大人,仵作验完尸了。”
“好,请仵作来。”于检知放下茶盏说
仵作先是行礼例行公事后,才有条不紊的叙述:
“经过检查死者蒲立身上有几处伤,但不足以造成致命伤,根据杯子里的毒药,再加上蒲立脸色发青,想来是自己毒害了自己。”
虽然蒲立是毒死的,但是于检知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看仵作有话要说,于检知说:“有话请直说。”
“属下和蒲立是多年好友,虽然年前女儿过世了,对他打击很大。但与他喝酒聊天时谈论到顾公子时,似乎对顾公子没有恨意,反而还为顾公子开脱。”
于检知听到这话,疑惑片刻,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于检知站起身来,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把紧锁的眉头锁展开来。
解开了一个疑惑后,肚子也呱呱叫起来。本想着去饱餐一顿的,不速之客俨然已经到来,打断了于检知好不容易轻快的神情。
“大人,你怎么不告知下官一声,就擅自跑来洛镇了,府衙上下,都十分担心你的安全!还是随下官会县里去吧!”云县丞担忧的说了一通
于检知无奈,只好说道:“看云县丞忙里忙外的,我也不好闲着,想来洛镇如今怎么样了,所以来看看而已,以免悬着的心始终萦绕心头,令人不安啊!”
“大人为了治下百姓,鞠躬尽瘁。我等肯定也要追随大人,把事办好了。”云县丞恭恭敬敬道
于检知最讨厌这冠冕堂皇,拐弯抹角地说话。于是说道:
“忙了一天有些饿了,还是先去吃饭吧!云县丞也赶路过来洛镇,想必也饥肠辘辘了。”
于检知、云县丞和周里长等人来到一出酒馆,点上了好几个菜其间说说笑笑,当得知顾礼董被人杀了后,云县丞惊讶问道:“死了,他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子啊!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是啊!谁能想到呢!顾家长子一死,如今就只有顾礼柏一个继承人了。”于检知也感叹道
周里长接过话说:“虽然顾家现在只有顾礼柏一个继承人,但顾夫人向来不会同意的。”
于检知挑眉疑惑问:“周里长此话何意?”
“我今天按县令的吩咐去打听顾礼董是否在家的事,听到下人在议论,顾夫人一回到家就劝老爷从娘家过继个孩子来。不过看到我出现,就打住了。”周里长说道
云县丞说:“那看来顾夫人对顾礼柏如传闻般一点也不待见他啊!”
周里长认同道:“是啊!不但不认同,还让下人经常欺负他!还有管账的事也是因为顾礼董想考取功名无暇他顾,在顾老爷和顾礼董极力的支持下才得以去铺子里管账,不过顾夫人实时都派人监督着他,说来也是个可怜的人。”
于检知听到这里来了兴趣,说周里长:“这顾礼柏看来除了不被顾夫人喜欢,父亲和哥哥倒是很信任他嘛!”
“顾礼柏虽然没能和顾礼董一同读书,倒是个会做人的,顾家在洛镇的商铺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顾清明也很少操心,下人们对他也是改观很大。不过唯独顾夫人认为此子必是为了图谋顾家财产在装腔作势罢了。”周里长侃侃而谈,像是亲身经历一样
云县丞说:“在顾家这样的当地大族里生活,自然能锻炼出生活技能来,更何况是在顾夫人不受待见的情况下过日子。”
两人也同意的点点头。酒过三巡,吃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检知有些微醺,酒桌才得以散场,被陆河扶回客栈休息。
睡梦中,于检知见到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在盯着他看。还说道:“你终于来了,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帮我把找出害我的真凶。”
汗流浃背醒来的于检知被自己做的梦给迷糊住了。心想:“这就是让我穿越而来的目的?”
随后又摇头否定:“只不过是个梦,怎么会这么玄乎!”
洗了把脸,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事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是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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