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拱了拱手,道:“家中还有舍妹在家,城中又遇这种事情,我放心不下,在此就先行告辞了。”

秦朗面有担心神色,并非作假。项宇,陈尘看在了眼里。

陈成道:“秦兄这是哪里话,既放心不下舍妹,便早早回去吧,免得家中舍妹也担心你。”

“辉月跟过去一趟,护送秦兄一下。”这时,世子项宇出声道。

秦朗婉拒道:“不用,世子的安危更重要,怎么能舍弃世子安危不顾,去帮我。”

世子殿下也没强求,更没有硬塞的道理,秦朗便快步离开了。

秦朗离开后,项宇问道:“陈尘,你说这秦朗是个怎样的人?”

陈尘模摸棱两可道:“我本以为他是静默的人,可这几次相处下,感觉他应该是洒脱之辈吧。”

项宇神色稍凛,似乎有所感,说道:“听闻近日,京都书院里流传了几首诗,你可知道?”

还不等陈尘说,项宇自顾自的吟诵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好像还有几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陈尘接下去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辉月在旁紧蹙,喃喃:“也不是这样下流无耻的人,可以写出这样的诗句。”

辉日扭着水蛇妖过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侧头斜倚在她的头边,柔声道:“妹妹,何出此言啊,这等佳作,可是百年难遇啊,你啊,哟,快别练武了,都成这样,以后奴家很替你的婚事操心啊!”

辉月冷眸斜睨,便要拔剑。

“好了,我不气你还不行!真扫兴。”

辉日兰花指一甩,轻起莲步,离远了辉日,手指卷梳秀发,半倚在木框上,酥弱无骨,眺望着远方,口中唱着妇人腔调,时不时还噙着笑。

世子项宇没在意那两人的小摩擦,冲着陈尘言道:“这几首诗句名动了京都,传言这几首诗句还卖给了白鹿书斋,而那卖诗之人自称便叫秦朗。”

“秦兄之才情,可见一般啊!”

项宇称赞道。

陈尘狐疑道:“世子殿下,彼秦朗是此秦朗?如若是秦兄果真大才也,能为殿下所用,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项宇不急不徐道:“你自可多与他来往,投靠之事,自然不急。”

他想到初见秦朗的场景,不觉一笑,心想,看来此人还有许多秘密啊!

……

秦朗以坐火箭的速度回到了家里,一方面自然是担心小妹,另一方面是他右眼皮直跳,感应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怕带在世子身边会遇到危险。

进了门,秦朗便瞠目结舌地看着小妹正抚摸着一红色幼年狐狸,小红狐“嗷嗷”直叫唤,每想呲牙,便被一只少女的手轻拍脑袋。

“小狐狸,乖乖。”

秦朗心脏受不得这些,是个普通的狐狸还好,可今日城中出现这种事情,而自家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只野狐狸,这不会是只妖吧。小妹圣母心发作了?

见门开了,秦妲也单单抬头望去,看到是大哥也就不理会了。

秦朗注目看去,发现了小狐狸的四肢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就好像被绳子锁住了,四肢被白布条包扎,大概是伤口处有血溢出,白布中央的地方染成了红色。

秦朗问道:“这小家伙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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