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剑光纵横,却只在这丈余之地,锋芒之气,盛的让陈独流等人一退再退,已然躲在了墙角。

可这就这般令得观战几人都受不了的锋锐剑气,却在房内连半点痕迹都没能留下,各种桌椅,装饰,更是连地方都没动过。

其余二人虽然也惊骇季观鹰竟然能和自家师兄,斗的旗鼓相当,但真正明白其中厉害的还是见过季观鹰的陈独流。

“这家伙怎么才几年不见,便厉害到了这般地步?”

他当初与季观鹰也是斗过一次的,虽然那时的季观鹰剑术已然高的厉害,自己也只接了一剑就被击败,但与现在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根本难以相提并论。

距离当初也不过短短五年不到而已。

听着不少,可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五年其实很短很短,也不过是让他让他将天罡脉多修炼了几条而已。

可这个‘王重阳’却已然从当初只是一个剑术高明的邪崽子,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剑术宗师,甚至能以剑术与一位上品金丹相抗。

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些。

不提几人心中如何作想,季观鹰与余少白已然在这方寸之地,斗了上百招。

金光白芒,相互纠缠,互不相让,各种剑招剑术层出不穷,可谓将自身所有看家剑术,尽数用出,道道闷雷之声,又短促又低沉。

非是二人不能一直使用这门绝世剑术,而是为了将动静压到最低,这才故意将剑光速度控制在了剑气雷音的门槛之间。

毕竟二人都会这门绝世剑术,即便余少白法力高,速度快些,但想要靠着这门绝世剑术击败季观鹰,亦极为艰难。

二人耳垂同时一动,金光入袖,白芒入口,而后脚下一勾,带着椅子顺势坐下,同时去拿茶壶。

余少白瞪了季观鹰一眼,季观鹰笑了笑,靠着比这位余真传稍稍高明一些的武艺,夺过茶壶,先为他斟满。

而也就在此时,脚步声响起,苏眠重新踏入房门。

见季观鹰为余少白倒茶,余少白虽然依旧面色紧绷,却没了刚才的不善,心中还觉欢喜。

毕竟一个是从小待她极好的师兄,一个是她的心上人,二人剑拔弩张,最为难受的便是她,只是这女孩儿主意正,知道季观鹰在这只有自己,这才表现的毫无理由站在心上人一边,可其实心中却是极为不好过的。

心中刚觉欢喜,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拿眼一扫,便看到躲在墙角的陈独流三人,心中顿时有些明白怎么回事。

她是知道这二人剑术的。

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问道:

“谁吃亏了?”

问的时候,却是看向了自家心上人,毕竟季观鹰剑术虽然高的厉害,但二人修为差的更厉害。

季观鹰为余少白倒满之后,又为自己倒上,放下茶壶,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

苏眠心中松了口气,又看向自家师兄。

“一个道基的小王..小子,能让你师兄我吃亏?”余少白气笑了。

苏眠见此,当即笑了。

“既然都没吃亏,那便出发月儿岛吧!”

二人点了点头,同时起身。

余少白忍不住对季观鹰道:“剑术还成。”

季观鹰笑着回了一句:“真人法力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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