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阅禾到了魔都,公司司机来接她,到办公室差不多下午1点,同事们都在午休。分公司的总经理跟着另一辆车亲自去机场接老董他们,只有那个新来的行政经理杨卉没有午睡在等她,并主动接过她的行李放到她们行政的办公区,后又表示还没吃午饭,等着楚阅禾一块儿吃。如此醒目又周到的人,楚阅禾心里给她打90分。
两人在楼下找了家杭州菜,边吃边聊,楚阅禾跟她说了些需要关注的细节,以及比较容易被其他部门挖坑的点,吃完回到办公室带着杨卉熟悉了下公司OA的各个流程模块,又查看了下分公司这边的行政人事相关档案、劳动合同等。4点她就和杨卉还有分公司这边两个总监去老董下榻的酒店,今晚内部聚餐,就在酒店的顶楼餐厅。
北京时间,同样下午4点,首都机场降落了了一架私人飞机,在离航站楼很远的地方停稳,有六辆车在地面等候。
机舱门打开,几位西装革履的绅士前前后后地拥着一位高大挺拔外貌出众的男人缓缓下飞机。其中一辆红旗车里坐着一位同样俊朗不凡的男子,面容深褐色,穿着军裤军靴,上半身一件黑色短袖,看见正低头下飞机的人,旋即打开车门走出来,朗声道:
“好久不见了,为少爷!”
关凛为听声儿抬眼,眸子瞬间亮了,多年来情绪不轻易显露的人,也掩盖不住惊喜:
“哥!怎么是你!”
他连下几步跑过去直接抱住了来人,激动不已,这是他亲哥,关凛晟,比他大3岁,他回沪城读高一时,他哥刚好大一,最高规格机密的军校。
那之后已经快14年没见过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哥了,高中那会儿,他哥一年只给家里座机打两次电话,只有1小时通话时间,每次关凛为都会霸占至少50分钟跟自家大哥事无巨细汇报自己生活,后来自己出国后就只能从父母口中听到哥哥的消息了。
听自家老头说他现在已经是营级干部了,哪个军种不清楚。跟几个助理交代几句后,两兄弟坐上其中一辆车,前后共三辆车缓缓驶离,助理们要在这边等海关上机查验下东西,然后将其中一部分装车还等候着的那辆车,再之后,几个助理、保镖等才能搭关家那两辆车离开。
关凛晟见到这个弟弟也开心难表,五年前他回过一次沪城大宅,就待了一下午,只见到父母,不见这个小弟。
听父母说这些年他都没回国内,将家族在全球的产业都打理得很好,金融、科技产业两方面都扩张的厉害,尤其金融方面,从那几家五服外的亲戚口袋里挪了不少东西到自己兜里。
想他关家,在东西两边都是擎天巨柱,这几年科技、文化文艺方面也有了些人,关家这艘巨舰在东方稳稳地隐身前行,在西方也要不落人后的并驾齐驱,他为这个弟弟感到骄傲。
坐在车里跟哥哥吹水,关凛为忽而不高兴地嗔怪:
“没一个人给我透露哥你也在京城,我都没把东西给你带回来。之前大家打捞了一搜15世纪的沉船,有把做工还不错的铜制短刀,上面的雕纹,哥你肯定懂,我给你留下了,还放在英国家里。”
关凛晟看着这个与自己八分相似的亲弟,比自己都高了,硬朗俊挺的五官比自己更精致些,小时候老嚷嚷着说以后会比他高的家伙还真实现了愿望。
“没事儿,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肯定出席,到时你记得带回魔都或者京城。”
关凛晟笑着安慰,关凛为闻言斜睨了一眼自家亲哥,勾起唇角:
“哥,应该是等你结婚的时候吧,次子怎敢越过嫡长兄!”
他似笑非笑的赖皮样儿,关凛晟没忍住伸手过去挠了下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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