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底锅不沾血，所以杀完之后，血液不会残留。最多只是空气中残留一些血腥气罢了。
“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
拥有丰富社畜经验的程阳，哼着调子踩着点，将驴布寄样后，来到了监牢。
熟悉的流程，轮班交接，交代任务，而后班头离开。
但今天一反常态，所有的狱卒都留了下来。他们在班头离开后，立即推着程阳到一处地方，纷纷追问宗门圣水。
郑言两眼放光，激动道：“昨天哥哥我是真的振作起来了！一挑三，老鸨不得不出面免了我的费用，不然那三个人就差点被我干……”
“诶诶诶，正能量正能量啊！那话不能说。”程宗立即打断郑言，瞪眼道。
郑言迅速说道：“好好好，正能量！正能量！那圣水啊，我有钱，二两银子，给我弄一瓶！”
李道顿时就不乐意了：“还有我还有我！这王八蛋！我一挑二，他昨晚居然一挑三压我一头！！我不服！我也有二两银子！”
于是，其余人也都纷纷给钱，都要弄一瓶。
程阳也是无语：“不是，你们这样整，我很难办啊。要是被头知道你们这么干，就不怕头拿你们问罪？”
马保全迅速道：“都是值完班喝的，那是我们的生活，头怎么可能管。”
程阳瞥了他头顶的血条一眼，结果微微一顿。居然涨了一点？之前是六点，现在都7点了？
他不由朝马保全道：“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知道吗？”
马保全嘿嘿一笑：“别提了，好久没这么好过了。”
程阳叹了叹气，也就将这九人十八两银子收了起来，道：“我就不熬了，药方我写给你们，你们自己去买。这钱就算是买配方的，如何？”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了，一脸错愕的看着程阳。
李炮皱眉道：“程阳，有这方子，你都能到外面赚很多银子了，直接开店都行。你就这么给我们？”
程阳笑道：“我对这个没兴趣。且大家都是兄弟，给你们，你们不要外传就行。”
事实上，他压根没在意。自己有方子，自己喝点就行。且他也不缺钱，不做生意。这种方子泄露出去，没有实力保护，要么被强买，要么被威胁。
当热，他不怕这点。
另外，他是不想浪费时间去帮他们熬药。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把方子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至于他们会怎么做，后续会碰上什么后果，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成年人，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但他还是提醒道：“我还是那句话，少喝点，别泄露出去，否则那些家族势力盯上，你们怎么搞？这个世界，好好习武才是你们的未来。”
随后，留下他们自己思索，去了休息区域将配方抄下来。
“你们自己记一下吧。”程阳丝毫没在意。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实力，在天灾末日到来时，钱和配方都没用，实力才是硬通货。
“程阳，大义！！”郑言竖起大拇指：“你放心，以后想处决什么犯人，你直接说，都给你炼胆！”
“我也是！”
“一样一样！”
“都给你留着！”
“……”
一个接一个的，将感激的话语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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